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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们不按本宫的要求来,非要说什么规制规制!”

    “但本宫也就是拔了几个人的胡子而已,总不能因着这点小事就致本宫于死地吧?”

    季祯啧啧咋舌,“忒小气!”

    严理:“……”

    他轻声微叹,“殿下,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可轻易损毁?”

    何况剃须也是旧时刑罚的一种,被称为耐刑。

    他知季祯并不在意礼法,但若人行于世间,哪能完全不受束缚?

    季祯也知严理没有指责之意,便好奇地问:“你也会蓄须吗?”

    她想象着严理蓄须的模样,就好似剔透的冰上粘了黑泥一样。

    她下意识地抖抖肩,趴在阑干上注视严理的脸,真诚建议道:“大人生得好,为了本宫和全京城闺秀的眼睛,能不能晚几年再蓄须?”

    严理盯着她清凉的眼,和上下不断开合的唇,再次想起她醉酒之后的模样。

    喉间不自觉地滚动,他移开视线,“臣还未有蓄须的打算。”

    两人不知为何,突然都沉默起来。

    严御在一旁见状,拉了一下严理朝季祯道:“既然已经问过殿下,我们也有了下一步查证的方向,就不打扰殿下了。”

    他拉着严理踏出徒坊后,这才压低声音开口:“恕之,你与伯父说一句实话,你心中可是对殿下有倾慕之意?”

    他看得清清楚楚,从前长公主缠着侄子时,严理虽恼怒,但原本冰雪般冷情的人到底多了几分人气。

    后来长公主不再来严府,严理便鲜少回家,每日不是查案就是在查案的路上!

    大理寺十年前的陈年旧案都快让他理完了!

    从前只是冷一些,现在已经彻底成了无情的木偶人!

    严御也想开了,若是严理真心倾慕公主,他便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明日去殿上将绥晏萧道余全都弹劾出京城!

    让公主只宠爱自己的侄子!

    严理眉心微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公主金尊玉贵,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肖想?”

    他负手前行,“伯父还是快些查明真相,方不辜负殿下在摘星楼塌时救你一命的恩情。”

    那日是季祯率先反应过来楼要塌,她本可以一人独跑,却偏偏没有撇下严御,导致两人均被埋在楼内。

    也是上天庇佑,两人恰好躲在梁柱形成的夹角间,毫发无伤。

    严御听后心神动荡,唉,殿下哪里都好,就是太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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