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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乐:“……”

    正巧旁边的咖啡朝她示意,两人一溜烟儿地离开庭院,留下季祯一个人发挥。

    院中,严理关切地上前,“殿下昨晚可有伤到?”

    季祯捂着胸口点头,满脸沉痛,“嗯!”

    严理更加紧张,“可是伤到要害?”

    季祯微微侧身,神情哀戚,“心还不算要害吗?”

    什么?

    严理大吃一惊,这才敢细看季祯,夏日炎炎,她内里只着一件衫裙,肩上披着轻纱帔帛,露出大片如雪的肤色。

    也因此严理的眼神一直规矩地集中在季祯的脸上,如今才仔细看她身上。

    可这……不像受伤的模样啊?

    他正疑惑,就见季祯突然扯过一旁的藕色薄衾,遮住半截身躯。

    严理立刻低头后退,“恕臣逾越。”

    头顶上方传来女子调笑的声音,“本宫知恕之为人,怎会怪你?”

    如玉的手臂前伸,明明没有任何接触,严理却莫名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根看不见的线,被不由自主地拽着向前,直至公主身侧。

    季祯仍然捂着心口,一脸难受的模样,“本宫这里确实受了伤,太医说需要一味极其难得的药才能治。”

    “偏这药,只有恕之府上才有……”

    严理神情凛然,“殿下放心,臣定为殿下取来。”

    季祯招手,一脸认真,“你附耳过来,太医说这味药不能大声说,会跑。”

    严理虽不解,仍乖乖照做。

    暖风融融,暗香浮动。

    软语清音凝成一道线钻进耳间。

    “……唯有大人说爱我,心伤方可解……”

    话未落,严理已经‘噌’地站起身,双拳紧握,清隽的脸上布满愠色,“殿下既然无碍,何必戏弄臣?”

    季祯半撑着头笑道:“哪里戏弄你了?你就说这药是不是会跑?”

    严理:“……”

    “殿下既然无碍,恕臣先行告退。”

    他转身刚踏出庭院,就听一名侍女来报,“殿下,绥宴大人醒了,非要见您!”

    绥宴?

    为何在殿下府上?

    他正疑惑,就见远处踉跄着走来一名只着白色中衣却头戴着幕篱的男子。

    那人在看见他的瞬间,行走的速度骤然加快!

    严理明显看见对方的腹部快速晕染出一片血色,可对方却仿佛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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