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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无逾矩的行为,责令家人带回进行教诲即可。”

    他盯住季祯那只仍想作乱的手,神情冷厉,“若逾矩,杖三十……”

    话音未落,季祯的手再次抬起!

    严理下意识地侧头,那只手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胸前,面前美艳绝伦的脸上满是玩味与挑衅。

    “严大人,若是不小心碰到,也算逾矩吗?”

    季祯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白如玉的手在紫色官袍的映衬下越发剔透,诱人至极。

    她若这么对陆离,对方早就烧着了脸,但严理的面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冷冷地说着律法。

    “逾矩,加调戏朝廷命官……”他毫无惧色地与季祯相视,“需徒一年半。”

    季祯问:“徒谁?”

    严理答:“殿下。”

    季祯眯起眼,“你当真是不怕死。”

    严理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模样,“陛下任命微臣掌管大理寺时曾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说的人多了,做到的能有几个?

    季祯的好奇心被彻底吊起来,她认真地问:“你真要将本宫关起来?”

    严理神情严肃,朝着大理寺的方向高喝:“来人!将长公主季祯押入大理寺!本官要开堂审案!”

    大理寺的衙役哪敢?一个个推搡着不敢上前。

    严理见状,袍袖一转裹住自己的双手,“殿下,得罪了!”

    这是想亲自来抓她?季祯笑得眉眼弯弯,“不劳严大人,本宫自己走进去。”

    她双手背在身后,仿佛逛街般走进大理寺,当下有人搬了椅子来。

    她是一品长公主,在堂上亦可坐得。

    季祯施施然地坐下后,示意严理继续。

    堂外鼓声咚咚,堂内水火棍杵在地上也咚咚响。

    严理一丝不苟地重复刚才对季祯的判罚,“殿下可有异议?”

    季祯支着脑袋看他,“敢问大人,男女之间,吃亏的是男子还是女子?”

    “无论是谁吃亏,调戏他人不遵礼法者都需受到惩罚。”严理没有掉进她的语言陷阱。

    季祯轻笑,“可男女之间,若男子调戏纠缠女子,这男子通常有一往情深的美名。可这女子名声便毁了,从此再难嫁人不说,还要忍受世俗非议。”

    “人言可畏,这女子最后不是远走他乡,就是郁郁投井。”

    “若女子调戏纠缠男子,人们只会说女子风流成性,不守妇道。却夸赞男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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