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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外公外婆说起,说这些年,你为杨家付出了不少,很是辛苦,所以我就想着送些实用的东西会比较好。”

    说着,她挽着杨珍珠的肩头:“而且,表妹也在长身体,你们都能喝。”

    严淑娥突然鼻头一酸,“他们没在背后说我不是,我就已经烧高香了,哪还敢指望他们念我好”

    看来,舅妈和外公他们的矛盾和误会还挺深的。

    “舅妈,你为何会这么想?”

    严淑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娓娓道述着她嫁进杨家后的一切,包括委屈。

    也是从她的嘴里,孟遥知道了当年父母和杨家恩怨的全过程。

    “当年你妈跟你爸跑的时候,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最幸福的日子”

    1962年,冬,12月12日,喜日。

    杨家派出去的婚车刚到家门口,严淑娥一套大红色的西装裙婚服,挽着新娘发髻,高兴地从车上下来。

    红红火火的大火盆,在冬日的暖阳下,格外的火热。

    她手挽着杨海川,笑靥如花,正打算跨过火盆时,人群里传来焦急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

    喧嚣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站在门口喜笑颜开的杨振华,顿时恼怒不已。

    大喜的日子,触什么霉头!

    刚想发声斥责,却听见来人是隔壁邻居的老王头,自己的固定棋友。

    “那啥,老杨啊,你闺女跟人跑了!”

    因为他的儿媳妇刚生了大胖子,所以今天晚来了一步。

    在后院抓鸡崽的时候,瞟见隔壁院子里,一个年轻男人鬼鬼祟祟地拉扯着杨玲,爬墙头。

    老王头来不及多想,大声呵斥了一声,急忙扔掉手里的鸡崽,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

    “什么!”

    杨家人面面相觑,三秒后集体往屋子里跑去,杨玲的房间就在杨振华夫妻俩隔壁,也就是孟遥在住得着的那间。

    只见,房间空空如也,可能是走得匆忙,杨玲只来得及收拾换洗的衣服,和自己的小金库,其他一律没带。

    所以,后来路珂一直保存着房间里的东西,除了偶尔让人来到扫之外,根本不让人进这个房间。

    孟遥例外!

    本是大喜的日子,此刻杨家人是彻底傻了眼。

    更加崩溃的还要数,被晾在大门外的严淑娥。

    脸色更是黑的没边:什么意思?还没进门呢,就如此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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