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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明白。”

    青玦离去后,苏郁依旧坐在那里,将此事从头到尾串联一番,若从赵翊向宫中献奴开始就是在为狼蚩质子出逃铺路,那赵氏岂非是一早就在与狼蚩勾结?

    要么是在赵翊出使狼蚩时,要么更早。

    赵氏先勾结丹辽复勾结狼蚩,几乎将大周西北环伺的敌人勾结个遍……难道他们意在谋权篡位,轻覆大周江山不成?

    慕椿低声道:“公主……”

    苏郁转过头来,忽然问了一句:“此事与你有关吗?”

    慕椿愣怔了一下,扶着书案跪在她面前:“没有。”

    苏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慌张将她拉了起来:“对不起……”

    慕椿笑了笑:“瞧方才的样子,还以为公主不以为意呢。”她起身倒了杯茶递给苏郁,后者神色忧忡,半晌才接了过来。

    苏郁苦笑:“这样的事情,如何能不以为意呢?”

    慕椿坐了过去:“狼蚩质子此番出逃,其实无外有二,一是狼蚩有意要再起战事,因质子在朝,是以投鼠忌器,这才会暗使质子出逃。二来,就是质子得知了什么会害他性命之事……这才为保性命仓皇逃窜。”

    苏郁顺着想下去:“你是说,第二种可能是……他知道有什么人要害他,所以跑了?难道他提前得知了自己的兄长要对国朝兴兵,怕咱们杀他祭旗,这才……可如若这般,赵翊又为何要助他脱逃呢?”

    慕椿笑了笑:“他必然与狼蚩有所勾结,若是第二种可能,只怕狼蚩就是要他去杀呢赫连扆也未可知。但赵翊这样八面玲珑,与其杀了他自惹麻烦,倒不如像眼下这般,既给赫连扆个活命的人情,又给了狼蚩兴兵的借口,一举两得。”

    苏郁叹息:“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狼蚩一旦要对咱们用兵,丹辽趁势响应,只怕大周是要腹背受敌啊……”

    案上红烛抛泪,已燃了过半,摇曳烛火落在她眼中,也落满了慕椿暗放昙花般的面颊。

    “其实……若是能一网打尽,狼蚩也好,丹辽也罢,又怕什么呢?”

    “你有把握吗?”苏郁知道,她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势必就已经有了成算。

    慕椿先是一怔,忽然觉得狡辩也无用,只好道:“一点点……十之三四吧。”

    “只有十之三四……”

    慕椿抬起手,玫红的指尖轻轻按在苏郁的眼角:“不要愁眉苦脸的,您要是老得太快了,我就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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