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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六个月,傅修远的青梅在我的甜品里放了碎玻璃。

    看着我满嘴是血的样子,薛小婉故作愧疚:

    “我听说孕妇胃口大,想跟嫂子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她还真把蛋糕整个放嘴里了。”

    “修远,嫂子不会生我气吧?”

    傅修远赶紧安抚她,厌恶地看向我:

    “你是老辈子没吃过蛋糕吗?饿死鬼投胎一样。”

    “赶紧滚出去擦干净,别在这倒人胃口。”

    可刚刚是薛小婉说,流心小蛋糕必须整个吃才美味。

    傅修远不想辜负她的心意,逼我将成人拳头大的蛋糕全部塞进嘴里。

    我心灰意冷地离开,有人开口嘲讽:

    “呦,让滚就滚,比狗还听话。”

    傅修远不屑笑道:

    “当然,她每听话一回,她妈就能多活一个月。”

    ……

    医生用了三个小时,才把嵌进肉里的碎玻璃渣全部挑干净。

    他嘱咐我,这些日子要少说话,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最好吃温热的流食,免得刺激到伤口。

    我问起妈妈的情况,他叹了口气:

    “你妈妈的状况目前还算稳定,就是总担心你,到底怎么弄的?”

    心里一阵酸涩,我摇摇头,拜托他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妈妈,等我好些就来看她。

    刚走出医院,傅修远就打来了电话:

    “让你出去擦嘴,你是擦到坟地去了吗?人呢?”

    怕牵扯到嘴里的伤,我说得很小声:

    “我刚从医院处理完伤口……”

    “行了,屁大点儿的小伤还至于去医院?矫情,连字都讲不清楚,也不知道你长嘴用来干嘛的,以后孩子可不能跟你一样。”

    傅修远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现在立马到帝豪会所,小婉想当面跟你道歉,别给我摆架子啊,来的时候去城东那家店买几瓶鲜榨山楂汁,小婉喝多了胃不舒服,就他家的纯。”

    不等我拒绝,傅修远就挂断了电话。

    他说的那家店,在城东很偏远的巷子里。

    打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到了地方,还要再步行两公里。

    北方深冬的寒夜,气温低至零下二三十度,我只穿了件毛衣。

    因为傅修远说薛小婉穿得太少,怕她晚上回去冻着,把我的羽绒服直接送给她了。

    “你孕期怕热,冷一点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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