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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水龙头将浴盆里的血沫冲洗干净。

    等收拾完出来后,时间已过七点半,我吃不进东西,但想想肚子里那颗畸形的胃,我还是热了杯牛奶喝。

    去了公司,我处理文件,翻看沈氏这几个月的利润,数据正在下滑,我仿佛已经看到沈氏落入衰败的那一天。

    厉景深背地里打压沈氏的事,我早就知道,为了报复我,他可以说不择手段。

    厉景深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他做事雷利风行,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a市龙头沈氏给拖下商界地位。

    到底是比不过他

    厉景深这犀利的手段,怕是我一辈子也学不会。

    翻完一本后,我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端起桌面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咖啡的苦味缓缓冲散了我喉咙间腥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站起身来到落地成前,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是该准备后事了。

    只是偌大的集团,几十年的心血,我死后该由谁管理?

    我爸?还是我哥?这俩人都是坐吃山空的人,只怕把沈氏交给他们,没几年就会倾家荡产。

    我思来想去,发现身边最适合接管沈氏的居然是我法定上的丈夫

    ,那个一心想要沈氏破产的厉景深。

    我眉宇间笼罩着一股阴郁,看着窗外的眼睛此刻变得很深,像是一滴墨融了进去,化不开的黑,我抬起左手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指尖泛着冷白,手指规律地敲打着玻璃。

    办公室里很安静,显得那轻微的敲打声格外清楚,我难得有思绪放空的时候,我喜欢发呆,沉寂在片刻失神的状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短暂忘记现实带给我的痛苦。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蓦地震动起来,我回过神来看过去,隔着三米远,还是看清了屏幕上“父亲”二字。

    父亲本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词之一,可在我这里只是一个冰冷的称谓,我走过去接起电话。

    “沈知初,给我转200万到我账户上。”沈昌南嗓音微沉,语气冷漠。

    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爸,你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钱吗?”

    沈昌南语气有些不耐烦:“女儿给老子钱天经地义,要不是你掌管沈家,你以为我想找你要钱?你要是不想给钱就把沈家股份划给我。”

    我细细回味“女儿”这两个字,难为我爸还记得我是他的女儿,而不是一台冷漠的at机。

    他记得我是他的女儿,可为什么从不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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