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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了?”

    蜀淮摇摇头,声音听不出情绪:“没有,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昨日同流云在柳参府邸查过了,柳参确实不是六王爷的眼线,而是锦王爷的。

    周淮安,也是锦王爷的人。”

    “傅锦昼”

    程妄口中咀嚼这三个字,十二岁因赈灾有功便封王的人,太子最强劲的对手。

    去年春节宫宴上,他们见过一面。

    若说程妄是冰寒之地融化不得半分,那傅锦昼就是骄阳,热烈赤诚又八面玲珑。

    宫宴之上皇帝谴责他拥兵自重,也是傅锦昼几句求情才没真被那老东西责罚。

    他暗中的动作想来是瞒不住这个锦王爷的。

    程妄闭了闭眼,缓吐口浊气。

    “处理了吧。”

    黄昏时分,一辆破旧的青布骡车悄无声息地从侯府后角门驶出,直奔城西最下贱的暗娼寮子。

    车里装的“货物”,正是只剩一口气、被发卖出去的柳青。

    她爹柳侍郎自身难保,断了腿躺在府里,连女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流云带着程妄的命令,将那个扎满银针的桐木小人送到了花檐阁,摆在季仪言面前。

    一同送来的,还有几匹流光溢彩的锦缎和两匣子珠钗,说是侯爷的安抚。

    “姨娘受惊了,侯爷已处置了那起子黑心烂肺的东西。这些您收着,压压惊。”

    流云垂着眼,语气平淡。

    季仪言的目光落在那小人上时,表情微不可查的变了变,随即笑着开口:“劳烦侯爷费心,妾身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是啊,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罢了。

    只是程妄的心,比她想的更冷几分而已。

    季仪言近乎漠然地看着小厮将那些所谓的“安抚”一一抬进房内。

    锦缎的光泽刺眼,珠钗的宝光流溢,映着她苍白平静的脸,像一场荒诞的哑剧。

    流云没什么表示,抱拳行礼准备离开。夏蝉忙上前,将上次中的一个金锭子放在流云手中。

    “流云小哥,我家姨娘现在禁足,哪儿哪儿都去不得,但是心中挂念侯爷安危。这钱,小哥拿着,就是想辛苦小哥吩咐人去城西王记买点桂花糕来。

    这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姨娘想那口想的不行。夏蝉知晓这钱是多的,剩下的还请小哥看着安排些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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