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瞥了她一眼,继续道:“想写信,让流云递出去。缺什么,找管事。” 说罢他吻上了那唇。 这一晚,程妄极尽温柔,除了不肯放过她之外,竟是难得的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食髓知味的快乐后,季仪言在男人臂弯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鸟雀蝉鸣。 程妄早已离去,花檐阁内一片静谧。 季仪言靠坐在床头,手肘的伤处敷着清凉的药膏,疼痛减轻了不少。 她看着惊蛰和清明在屋内轻手轻脚地收拾。 “惊蛰。” 她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透着几分疲惫:“我想吃东街王记的芙蓉糕了,那家的糖霜撒得最好。你去一趟,仔细些,别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