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日清晨,季仪言正坐在床上缝制新衣,尚侧妃便一脚踹开了房门,扶着肚子坐在唯一还算好的红木椅上。
来者不善。
季仪言放下手中布料,几步过去,俯身行礼道:“问尚侧妃夫人安,侧妃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儿?”
尚岑竹抬手掐住季仪言的下巴道:“我倒是不知,你这贱人竟还有告状的本事!”
尚岑竹身边的大丫鬟见状,一脚踹在季仪言膝弯处。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入府以来不知道有多少次是这样了。季仪言低着头捏着衣角,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尚侧妃笑着扯下她头上一支银簪道:“贱人!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么!到是引侯爷对你上心。不过就是跪一跪,竟拿云锦来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