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扉页，赫然是《LYW观察日志》，第一页贴着林晚六岁的照片，旁边钢笔字标注：

    【实验组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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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阻断剂测试（剂量5ml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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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目标：创伤记忆选择性消除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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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完美保留创作天赋与服从性

    林晚的指尖发抖，往后翻去，全是她成长中的偷拍照：中学领奖台上僵硬的微笑、大学话剧社表演时抽搐的右脸、甚至三年前被王制片下药那晚的监控截图......

    他一直在监视你。沈砚的声音像淬了冰，从孤儿院开始。

    沈氏集团顶楼，二十七块屏幕铺满整面墙。

    这段监控修复了。律师点开视频，画面里王制片正往红酒瓶里倒白色粉末，三年前《落日》庆功宴，他原本要给你注射的，是这个。

    镜头切换至医药箱特写——和养父书房里锁着的药剂一模一样，标签印着【记忆增强剂（LYW专用）】。

    他需要你想起某些事。沈砚调出孤儿院账本扫描件，比如这个。

    【12月12日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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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油费：2000元（王主任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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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口费：50000元（消防局李科长）

    小雨突然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还有更恶心的。

    照片上，年幼的她被养父搂着站在孤儿院门口，男人戴着金袖扣的手正不着痕迹地探进她裙摆。照片背面写着：【7号样本，生殖系统发育观察组】。

    我们找到二十七个女孩的观察档案。律师声音发紧，最小的只有四岁。

    林晚突然冲向洗手间干呕起来，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后腰的疤痕——那不是烧伤，是取肾手术留下的。

    养父的日志里写着：【3号样本肾脏移植手术，受体为XX集团董事长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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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夜的沈家老宅像口棺材。

    养父坐在三角钢琴前，指尖流淌着《致爱丽丝》：知道为什么选这首吗当年你在储物室偷看时，我弹的就是这个。

    沈砚一脚踹翻琴凳：你对她做了什么

    科学实验而已。养父从怀表里取出林晚十二岁的照片，多完美的作品既忘记肮脏的过去，又能用才华赚钱......

    他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她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