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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土地,大概一平米见方,土质看着比外面那灰扑扑的地好点,但也有限。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小包用破布裹着的种子,是红薯!这可是顶顶好的东西,产量高,顶饿!

    我毫不犹豫,把所有的红薯块根都种了下去。没工具,就用手刨坑,把空间里那点可怜巴巴的泉水省着浇了一点。剩下的泉水,我每天偷偷喂苗苗一点,混在野菜糊糊里。几天下来,苗苗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虽然还是瘦,但眼睛有神了,能自己坐起来喝糊糊了。

    我自己也靠着每天那一碗空间粥吊着命,身体力气恢复了不少。

    这天,我刚把空间里那碗粥拿出来,准备和苗苗分着喝。外面突然传来重重的拍门声,还有福婶那大嗓门:

    穗穗!开门!穗穗丫头!我知道你在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飞快地把粥藏进空间,示意苗苗别出声,抓了把土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让自己看起来更憔悴,才慢吞吞去开门。

    门一开,福婶那壮实的身子就挤了进来,眼珠子滴溜溜地往屋里扫,鼻子还使劲嗅了嗅。她身后跟着她那个半大小子铁蛋,也贼眉鼠眼地往里瞅。

    福婶啥事啊我靠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问。

    福婶三角眼一瞪,叉着腰:穗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藏吃的了你家苗苗前些天眼看就不行了,这几天咋又能下炕了脸上还见着点活人气儿了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狠劲儿,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灾年,谁家有门路弄到吃的,那就是救命的东西!你可不能吃独食!

    我心里冷笑。这福婶是村里有名的滚刀肉,仗着男人早年出去跑货没回来(八成是死外面了),自己又长得壮实,带着个半大小子铁蛋,在村里偷鸡摸狗、占便宜没够。以前爹娘在时,她就总想占我家那点薄田的便宜。

    福婶,你这话说的,我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发虚,我爹娘都没了,就我和苗苗两个苦命丫头,哪来的门路苗苗那是……那是回光返照啊!我哭得情真意切,前儿个,我……我实在没法子,去后山那死人沟边上,挖了点……挖了点观音土回来,混着水给她灌下去,这才……这才吊住了半口气……呜呜呜……

    我哭得伤心,故意把死人沟和观音土说得特别重。那地方邪性,埋过不少饿死的流民。观音土吃下去胀肚子,拉不出来,死得更惨。村里人都知道。

    福婶和铁蛋的脸色果然变了变,嫌恶地后退一步。福婶狐疑地打量我灰败的脸色和破衣烂衫,又看看炕上奄奄一息的苗苗(苗苗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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