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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地将我一推:妹夫你在说什么胡话,妹妹已经死了,我虽跟妹妹长得一样,可你也不能对我死歪心思啊。

    姐夫更是护犊子似的,一扁担敲断了我的腿骨:妹妹死了,我们很心疼,但我的女人我必须保护。

    她只躲在姐夫后面看着我冷冷地笑。

    岳母看我腿断干不了活,痛骂我是软饭男,将我逐出家门。

    我被扔在牛棚高烧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路过的赤脚医生救了我一命。

    待我病好,准备回去接女儿,却看到妻子家高朋满座,她大办宴席,庆祝姐夫儿子的生日。

    我却最终在猪圈找到了我们的女儿,我病了有多久,她就和猪同吃同睡了多久。

    看着女儿因办席期间略微丰盛的泔水,眼中露出的精光,我的心如刀绞。

    临走前,我求陆婉宁施舍给女儿一件厚棉袄,这大雪纷飞的夜晚,我怕女儿承受不住,却只得来她冷漠的声音:

    要滚就麻溜滚,省得浪费我布料。

    无路可去的我们,最终冻死在了那个饥寒交迫的夜晚。

    每想到这些,我的一肚子邪火就蹭蹭往上冒,恨不得立马将这群畜生弄死。

    看着陆婉宁为了欲盖弥彰,恨不得马上将姐姐下葬的样子,我不禁冷笑。

    既然你这么想当佛母,那你就做一辈子陆婉清好了。

    2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我感激地对陆婉宁道:姐,我妻子是因为救人而死,是光荣牺牲,不是耻辱。

    我不仅要办,而且要大办。

    听完这话的陆婉宁有些愣怔:

    怎么大办

    我要通知所有亲戚到场,我妻子是英勇就义,我要为她办追悼会。

    广而告之后,就算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这个陆婉清,你当定了。

    我在心中冷嗤。

    我麻溜地搭建好了灵堂,并举着喇叭请遍了村里的父老乡亲和掌事的村长。

    村里人闻讯都跑来帮忙。

    看着漆黑的棺材,加上想到前世的悲惨遭遇,一口郁气上来,我倒真像死了老婆悲痛欲绝的寡夫。

    陆婉宁看着灵堂皱了皱眉:

    妹夫,我这当姐姐的就不用跪拜了吧何况我还怀孕了,身子不便。

    说到怀孕,她面带娇羞,不禁将脸埋进了姐夫林书逸的怀里。

    林书逸则小心呵护着陆婉宁坐下,目光中全是温柔。

    是啊,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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