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庭审朝着他们意想不到的方向进行了。
开庭后,法官要求我也把手掌放到面前的感应仪器上,法庭需要提取我的记忆。
法官说:
既然原被告双方已经没有家属关系,那被告这些年在家里的付出,也是要算钱的。
一句话落地,我瞬间狂喜!
10
我迫不及待地把手放过去,全息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画面。
我出生后,关山和李兰向厂里提交了分房申请。
因为房子只分给有孩子的员工,他们顺利获得了分房的资格。
入住新房三年后,弟弟关涛出生了。
虽然我才三岁,但是依旧要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
或是在关山夫妇忙碌的时候守着他,或是举着奶瓶给他喂奶。
等再大一点儿,我需要帮着家里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
再后来,我成绩优秀,要辅导刚开始念书的关涛。
闲暇时间,还要去厂子门口的小超市帮着老板搬货卸货,赚一点微不足道的零钱。
赚来的钱,都被我卖好一般交给了李兰。
然后,这些钱就变成了关涛兜里的好吃的。
等读了初中,我因为成绩不错,每年都能拿奖学金,这笔钱刚好覆盖了我的学费杂费书本费。
高中依旧获得了免学费的待遇,放学后以及寒暑假,我会去相熟的小餐馆打工,赚的钱省着点用够自己吃饭。
大学亦是如此。
学费是打暑假工攒的,还有助学贷款,生活费靠平时和假期打零工覆盖。
为了讨好他们,我时不时会给他们买点小礼物,或者给关涛一点零用钱。
这些画面一帧帧闪过,也断断续续播放了两个多小时。
法官问我们对这些有没有异议,我自然是没有的。
关山夫妇也不敢有。
法官没有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据程序,接下来进入审计阶段。
这一次,我满心期待地盯着法庭中央的大屏幕。
关山夫妇却不等出结果就嚷嚷起来。
这是什么鬼系统
有你们这样算的吗
我生了她,给了她生命,这样的恩情她一辈子也还不完!
干点家务都要算钱,有没有王法了!
法警再次站到他们面前,按照法官的指示对他们二人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