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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将我按在石壁上,温热的手掌捂住我的嘴。追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火把的光亮透过香灰屏障映出扭曲的影子。别出声。沈砚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松木和铁锈的味道。

    香灰屏障外传来粗犷的吼声:把机关炸开!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碎石像雨点般砸在窄门上方。沈砚的绣春刀横在我胸前,刀身反射着幽蓝的光。听着,他声音压得极低,等会我数到三,你往甬道尽头跑,别回头。

    我抓住他染血的袖口:那你呢玉镯突然在我腕间发烫,那些蝌蚪文像蚂蚁般爬过皮肤。沈砚低头看我,沾着血渍的睫毛在火光中颤动:魂魄与玉镯相连,我死不了。他说着突然咳嗽起来,掌心里有暗红的血沫。

    屏障外的香灰开始簌簌掉落,沈砚猛地将我往身后一拽。三个黑衣人破开灰雾冲进来,为首的弯刀直取沈砚咽喉。跑!沈砚的刀锋划出银弧,金属碰撞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我踉跄着往后逃,却听见沈砚闷哼一声,回头看见弯刀已经刺穿他的肩膀。

    沈砚!我尖叫着摸到块尖锐的石头砸过去,黑衣人吃痛松手。沈砚趁机反手一刀,刀尖精准挑开对方的面巾,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陆岐山的走狗。他冷笑,血顺着刀柄滴在青石板上。

    疤脸男吐出口血痰:指挥使大人好记性。他突然吹响骨哨,更多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沈砚拽着我退到甬道拐角,后背抵着湿冷的石壁喘气:玉牌还在吗我忙不迭点头,掏出那块温润的玉牌,上面的蝴蝶图案正微微发亮。

    月满则亏...沈砚突然念起偈子,玉牌和玉镯同时泛起蓝光。疤脸男脸色骤变:拦住他们!十几个黑衣人同时扑来,沈砚却抓起我握着玉牌的手,重重按在他后颈的胎记上。

    第

    10

    章

    剧痛从指尖炸开,我疼得眼前发黑。沈砚的胎记像烧红的烙铁,玉牌上的蝌蚪文开始疯狂游动。坚持住,他额头抵着我的,汗水混着血水滴在我鼻尖,这是唯一能打破封印的办法。

    黑衣人突然集体僵住,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疤脸男惊恐地瞪大眼睛:神婆的禁制!玉镯的蓝光此刻已经笼罩整个甬道,那些浮空的蝌蚪文组成锁链形状,将追兵牢牢禁锢。

    沈砚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引导玉牌继续吸收胎记的能量。当年云姑用我的血下咒,他声音嘶哑,只有云家血脉能解。我忽然想起奶奶临终时塞给我的香囊,里面装着干枯的蝴蝶兰。

    玉牌突然咔地裂开细纹,沈砚浑身剧震,喷出口鲜血。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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