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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不得。她能清晰地看到江晚眼中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带着无措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悸动。

    我……林星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想说别开这种玩笑,想说这样很奇怪,但那些话卡在喉咙里,被江晚眼中纯粹的欣赏和某种更深沉的情感堵了回去。

    江晚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弧度。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夜风气息,极其轻柔地拂开了林星颊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林星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像星火落入干草堆。

    林星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般后退了一小步,后背撞在冰凉的栏杆上。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震耳欲聋,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耳廓和脸颊。一种强烈的、混合着羞怯、慌乱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席卷了她。她不敢再看江晚,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江晚的手悬在半空,片刻后,自然地收回,插进裤兜里。她没有再逼近,只是低声笑了笑,笑声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无奈,又带着点包容:吓到你了抱歉。

    林星没有回答,只是觉得脸上更烫了。她知道自己应该生气,应该明确拒绝这种暧昧的越界行为。可是……心底深处,那个被触碰的地方,那缕被拂开的发丝,还有江晚那句都很好看,却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带着一种隐秘的、让她心慌意乱的甜。

    她引以为傲的直线轨迹,在江晚这燎原的星火下,终于彻底偏移了方向。她无法再欺骗自己,那些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期待靠近又害怕靠近的情绪,仅仅是因为室友或者朋友。

    Part

    5:

    沉溺的漩涡与未明的边界

    自天台那晚之后,宿舍里的空气仿佛被加入了某种催化剂,变得粘稠而微妙。林星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温水里,四周是江晚无处不在的气息和眼神,让她无处可逃,又隐隐沉溺。

    江晚似乎收敛了过于直接的攻势,却换了一种更磨人的方式。她不再说那些让林星心跳失序的话,但眼神里的专注和温柔却更加露骨。她会长时间地看着林星,在她看书时,在她整理东西时,在她毫无防备地发呆时。那目光沉静,却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林星如芒在背,坐立难安,却又忍不住在对方移开目光时,偷偷回望。

    肢体接触变得频繁而自然。递东西时指尖的短暂相触;并肩走路时,手臂不经意间的摩擦;江晚帮她拿高处书本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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