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同娶二女,一个新婚,一个产子。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云淮景口袋里的手机贴在我的背部震动了好久,他却没有接听的意思。
明明在车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不接电话吗
云淮景敷衍的语气透出几分心虚:广告推销,不用管。
我去给你倒杯柠檬水,你好好睡一下。
我敛住眼睑,是真想让我好好休息,还是想趁我睡着好去找纪念柳
我浮出一抹浅笑:确实累了。
换掉婚纱,我躺在床上一秒进入梦乡。
云淮景端着柠檬水进屋时,在耳边喊了我好几声,确定我睡着才接通电话:
爸,我把席槐雪安顿好了,念柳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一连串的关心砸得我心钝钝地痛。
我不是云淮景唯一在意和关心的女人,不是他唯一的老婆。
云淮景没说几句,匆匆离去。
我听见关门声,缓缓睁眼。
我在床上枯坐到深夜,一口水没喝却感觉不到渴。
云淮景没回家。
今日,是我和他的婚礼,是我们的新婚。
他却将我抛下,独守空房,去陪另一个女人产子。
我摸着腹部,像是释然了打通一串尘封的号码:
想做爸爸吗我给你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