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为什么我不能怀那我要去弄死她的孩子。】
【今天直接将她的孩子生掏出来了,真可爱,粉色的,不过肯定没我孩子可爱。】
【再多下点药给她们吧,毕竟变成疯子,就不能怀上阿瑾的孩子了。】
那是十一位姨娘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她们中又不是所有人都极恶不赦,只是希望给自己谋到最好的命。
可二姨娘眼中容不得沙子。
她将她们所有人都害死。
害死她们的人,害死她们的孩子。
我还记得那日陆瑾瑜冲进她房间时,房里的味道。
浓烈的香药味让人头晕目眩,要不是有太医在场,只怕陆瑾瑜就要当着所有人面和她云雨一番了。
她如今的下场也算是她的报应。
整个陆府从此就真的只剩下了我们一家三口。
但我和母亲明白这不是终点。
二姨娘走了,可二姨娘留下的东西都是顶顶好用的。
在我及笄后的第二年,父亲病倒了。
我日日夜夜守在他床边服侍,他嘴上说得都是有我的感动。
可他心中的怀疑却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站在母亲面前道:这几次我给他喂的药他都没有当着我的面喝。
娘,他起疑了。
而母亲依旧淡淡笑着:你还记得你二姨娘曾经为我喝的那七七四十九天的药吗
我瞬间明白。
母亲给那药方做了改良,这药会越喝越让人精气神变好。
自我感觉和旁人看来就是这个人已经慢慢好转。
但实际上内需已完全亏空,元气也已大伤。
我及笄第三年,陆瑾瑜病逝,死因纵欲过度。
皇帝念及沈氏过去的功勋和陆瑾瑜的战功,赐下诰命给母亲。
又封我为县主,给予了无尽的财富。
我坐在母亲身旁,为她斟茶。
娘,我们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