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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的话来说,什么牛鬼蛇神、阴谋诡计,她都见过,后宅血雨腥风,完全不逊色于父兄经历的战场。

    嫁给兄长后,家中没人玩那些宅斗,嫂嫂闲着没事,便来找沈药说教。

    沈药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嫂嫂几乎是倾囊相授。

    上一世沈药没用上那些,有时候想想怪可惜的。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梳洗完,又叫人套好了马车。

    沈药带了青雀和另一个王府的丫鬟银朱,向外走去。

    没醉!老子没醉!还能再喝三大坛!

    正要上马车,沈药听到一阵吵嚷声响。

    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陌生马车停在门外,两个酒楼小二打扮的,从马车上扶下来个年轻人。

    那青年锦衣华服,头顶的青玉发冠有些歪了,袖口都沾着酒水。

    他醉醺醺的下了地,勉强站稳身子,一巴掌扇走了手边的小二,骂道:知道老子是谁吗靖王是我表哥!太后娘娘亲眼看着我长大,我连陛下的面都见过!

    小二捂着脸不敢反驳。

    众人也都好声好气地哄着劝着。

    沈药皱了一下眉头,去问银朱,那是王爷的表弟

    银朱颔首,是。

    沈药听说过,薛遂川,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喜饮酒,好狎技,是秦楼楚馆的常客。

    昨日她与谢渊大婚,薛遂川醉卧美人膝,并没有回来参加。

    谢渊究竟是养了一帮什么亲戚在王府上

    她无声地叹口气,径直爬上马车去了。

    却不知,薛遂川隔着花树缝隙,瞧见了她。

    那一张玉白娇嫩的脸庞映在他眼里,仿佛石子坠入池中,朦胧醉意荡漾着散开,浮现出清晰的惊艳之色。

    薛遂川搓了搓脸,扯过一旁小厮,问:那姑娘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小厮没见着人,但认出了马车,那是刚过门的靖王妃。

    靖王妃

    薛遂川皱皱眉头,迟钝地记起来,好像昨天表哥是成婚了。

    看着马车逐渐驶远,薛遂川自言自语,可是表哥昏睡不醒,她一个人,肯定圆不了房啊。

    想到有意思的,薛遂川心情愉悦,勾起了嘴角。

    -

    沈药进宫,先去拜见皇后。

    原本新婚第一日是要给父母奉茶,但先帝与淑贤皇太后都已过世,长兄如父,沈药便来给帝后请安。

    沈药算着时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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