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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清算时通过拍卖的方式低价买了回来。

    我没给哥哥的账户留一分钱。

    他穷到饭都吃不起时,我办了个慈善晚宴引诱他参加。

    在他饿着肚子进了我为他准备的鸿门宴时,门后是当年我在黑市里经历过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案板上的人变成了他。

    结束后,我把他送进了荒岛的疗养院。

    他的精神已经失控,每天都被注射镇静剂强迫他睡觉。

    醒来的时间就听见他单独忏悔:妹妹对不起。

    我妈的话,我特地给她安排了临终关怀。

    在她死亡之前的每一天,都找演员在她面前演绎我在黑市里被虐待的场面,和她助纣为虐那我的声音。

    她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没多久就死了。

    我没给她办忘记,一把火火化之后,我用她的骨灰施了肥。

    她估计想不到,生前这么恶臭的人,死后身上居然长出了艳丽的花。

    陆琛也很快被我击垮。

    我开了家与他同行的公司,不计价格,不计成本,一直与他恶意低价竞争,直到他破产。

    他破产后到我的公司来打工。

    我让他干最苦的苦力活,最后被吊在空中擦玻璃时,不小心摔死了。

    至于盛嫣然嘛,她亲生父母重男轻女,在她身上捞不到钱了,直接把她卖到了缅甸,不知道她的器官还在不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并没有为了报复而泯灭本心。

    反而与晏礼一起共创了女性治疗屋。

    为那些在原生家庭受过伤害的脆弱女性提供医疗帮助和心理咨询。

    在我帮助了无数人之后,终于明白:

    真正的放下不是让别人受到与我同等的伤害,而是放下过去帮助于我受到同等伤害的人获得重生。

    我想,我心里早就没了怨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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