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对她百依百顺的两兄弟,第一次和她吵起了架。
之后,第二次,第三次。
往日幻想的爱情梦境逐渐露出赤果果的丑陋现实。
直到这天,再次找工作无果的两兄弟回到家,听到柳绵绵和一个男人打电话。
她尖锐刻薄的声音完全不是他们印象中的娇弱。
他们两个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公子哥吗找不到工作就算了,还辞去佣人,要我一个孕妇给他们做饭,现在连在外面吃饭都要我付钱。
本以为设计付云浅害我差点流产这事能做筹码,让裴绅娶了我又不用赶出付家,谁知道半路出来一个裴郁实!
「付云浅还没求他们回去吗你不是说她爱惨了裴绅,就算你有了他的孩子都会容忍的吗」
电话那头,正是因柳绵绵才进入京圈,给付云浅发视频的好事者。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没用,连付云浅这个贱人的心都拴不住
不行,我不能跟他们过苦日子,我得想个办法回付家,就说······我是被他们兄弟俩蒙骗的。
门外,兄弟俩脸上皆褪去了血色,指节因用力攥得手骨泛白。
他们从没想过,自己爱了两辈子的人柔弱的背后,是这样的面目可憎。
那些说心疼他们从小失去父母只能看别人眼色活着的夜晚,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