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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有很大的概率,当了两年兵然后就灰溜溜退伍。”

    陆晨给两人灌输了一个名为“因果”的东西。

    “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负罪感,毕竟今天是他先动的手,我们占理。”

    “如果不是他插队,他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说白了这一切其实都跟我们只占了一小部分关系。”

    “今天没有我们打断他的腿,说不定明天他因为辱骂班长,被班长从楼梯上踹下来摔断了自己的腿,这个结果就是必然发生的。”

    方辰宇跟苏宇泽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感觉完全就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算了,这么说你们听不懂。”

    “你们只要记住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全都是对方自己作的,跟你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就当这事什么都没发生,只要好好训练,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自己的心上,明白了吗?”

    方辰宇跟苏宇泽两人点了点头,陆晨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可以走了。

    苏宇泽只用了不到一个中午的时间,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字的检讨,交给了连部的指导员。

    这检讨他可太熟悉了,一千字里面有四百字都是一些客套话,三百字的前因后果,最后三百字才说到了自己会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

    指导员扫了一眼也就收下了苏宇泽的检讨,塞到了一堆无用的文件袋中,至于要不要把检讨交到营部,那只是说给七班长听的而已。

    中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下午训练的时候,全连新兵也是知道了一班有个巨能打的狠人,目光时不时瞥向一班的方向,似乎是想看看狠人长什么样子。

    那被送到医务室的常凌峰,现在也被转送到了武汉的中部战区总医院。

    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也是要保守治疗三个月的。

    到时候三个月治疗结束之后,回来肯定还要静养,伞训指定是搞不成了。

    “各班老兵注意一下,今天下午手雷投掷训练结束了之后,搞武装五公里的奔袭,回去之后各班老兵带新兵来领装具和橡胶枪,一人一套,务必在总重量上面要达标。”

    “下午体能训练连长亲自进行监督。”

    在下午的训练结束前,值班员特地把吹哨集合,对着全连新老兵下达命令。

    老兵们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特别是听见他们老兵需要跟新兵一起进行武装奔袭的时候,那感觉简直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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