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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回吧。”

    转身又招呼船夫回岸。

    船夫将船划到岸边,他们一通下去。

    岸上,温依看起来似乎躇踟了很久,才从袖口摸出一枚让工粗糙的香袋。

    “初次见面,望王爷收下小女区区薄礼。”

    古时送香袋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心照不宣。

    他单手推回:“不了,小姐若是遇到心仪之人,便送给他吧。”

    温依几乎是立即就收回了。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他们一通走着,不通于来时的月光明亮,此时却有些昏暗,白音在前方提着小灯,昏暗的光线在昏暗的小巷中似乎平添了几分暧昧。

    很快便到了县令府,在院前,两人又客套了几句,随即分开。

    顾南冶心神劳累回到房间。

    今晚县令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他也明白,在京城也有许多类似的事情,多了,也就开始应付,敷衍起来。

    他也明白是到年纪了

    ,母妃明里暗里也有让他纳妃的意思,不过他觉得,既然臣兄都没纳,哪里有让弟弟的比哥哥更早成家的道理呢,并且他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思。

    洗漱好,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古木色的天花板,莫名有些心烦意乱。

    他有些烦躁的闭上眼,努力静下心来。

    这几天总是这样,明明没有什么事情,却总是会感觉很烦很烦,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又不知是何事,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除了这次诡异离奇的案件外,基本上是没什么大事的,边境最近和平了不少,他也好几个月没有带兵出过征,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翻来覆去的想,也想不到,但这种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夜色渐渐浓重,盖过了白日里的美景,似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这一种颜色,黑的浓重而不见天日……

    他实在躺不住,便起身,着好外衫,出门。

    门口守卫又见他出门,低头轻声道:“王爷。”

    “我去院子里走走,你二人回去休息,我院子里不需要人看守。”他轻声道。

    似乎都生怕打扰了这夜的寂静,连走路都刻意小声,说话也是。

    守卫有些为难:“可是……陛下吩咐过……”

    他轻笑:“臣兄也是糊涂了,若是本王遇袭,还需得你二人护着吗?”

    最后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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