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眼镜男手指颤抖指向我光洁的手臂。
我甩甩手,抬眼,目光平静无波:“解决了。还有事?”
那平静里的冰冷疏离,让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没……没事了……”眼镜男下意识后退。
我转身欲走。
“等…等等!”眼镜男声音陡然急促,带着孤注一掷,“你…你很厉害!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被困住了!外面全是那些东西!里面…里面还有人受伤了!求求你!带我们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
受伤?安全的地方?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末日里,这两个词本身就是讽刺。
“我没兴趣当保姆。”冷冷丢下一句。
“你怎么这么冷血!”眼镜男旁边的女人突然尖叫,恐惧和愤怒让声音尖利刺耳,“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有能力帮人为什么不帮?外面都这样了,大家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道德绑架?圣母光环?
一股强烈的烦躁瞬间冲垮冷静。往日办公室里“陈薇,帮我把文件弄一下”、“陈薇,ppt你顺便改了吧”、“陈薇,你怎么这点忙都不肯帮”的嗡嗡声,与这尖叫瞬间重叠。l内的力量不安躁动。
我缓缓转身,目光如冰锥刺向尖叫的女人。她尖叫戛然而止,缩到眼镜男身后。
“互相帮助?”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压过远处枪声,“你们刚才,有谁想出来帮我了吗?”
眼镜男和女人语塞,脸色青白。
“躲在安全的壳子里,等别人解决了危险,再跳出来要求‘互相帮助’?”目光扫过他们每一张脸,讥诮毫不掩饰,“要求别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们的命?”
“这叫慷他人之慨。”我微微歪头,“或者,更直白点——”
“这叫,圣母婊。”
“你!”女人气急败坏。
“想活下去?”我打断她,目光冰冷锐利,“那就靠自已。”
不再理会,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三人煞白着脸,惊怒交加,却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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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空旷而致命。倒塌的广告牌、燃烧的残骸、散落杂物构成陷阱迷宫。我放慢脚步,感官提升到极限。风声、远处嘶吼、脚下碎石声响……信息洪流涌入脑海。l内的力量蛰伏流动,强化感知。左肩伤口只剩温热的麻痒。
转过街角,一个破败的小社区广场。干涸的喷泉池积着污水垃圾。几具面目全非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