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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百年都未曾变化的淡漠,又默默停口。

    “这么多年了,养气功夫终于有些到家了,看来责任这东西的确锻炼人。”路晨欣慰道。

    白月魁别过头去,难得的小声语气别扭道:“你明知道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毕竟,怎么说,你也是我仅剩的最后亲近的人了。”

    越说越小声,越说白月魁头沉的越低。

    路晨沉默了一会:“你哥哥的事,不恨我了?”

    “当然恨。”白月魁没有丝毫犹豫盯着路晨的回答道,可随即又再次移开目光:“但是,可能就像你说的,长生,终归于孤寂,我现在终于感受到一些了。”

    “身处历史潮流时,面对人寿、天时地利、文明的进程,总有茫然无措之感,等一回神,过往不过一抹浅痕罢了。”

    看着白月魁的表情,路晨很难将其和几个月前见到她时在村子里跳广场舞的模样联系起来。

    不由的“噗嗤”一声,然后摇头忍俊不禁道:“哈哈,你才活了多久?区区百年而已”

    “切!”白月魁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是个活得久的色老头罢了,连十八岁的小女生都哄骗谈恋爱!”

    “但我看你那时候也每天挺欢喜的啊。”

    “我,我,我那是涉世未深,着了你的道!”白月魁似乎是回想起一些过往,极为罕见的耳根红了些,随后又鼓了鼓腮帮子:“那你说说,你究竟活了多久?究竟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想知道?”路晨目光轻佻:“忘了十八岁的教训了?产生好奇,往往是沦陷的开始。”

    “你——”白月魁贝齿紧咬:“你到底说不说?别再胡编乱造什么,等我能够代表这个文明的时候再跟你对话之类的哄小屁孩之类的话了!”

    “可是你就是小屁孩啊。”

    “我现在不是了!”

    “在我眼里,现在的你,和你十八岁时候仍旧没什么两样,另外,我可得郑重声明,我们可是清清白白,我才是被你甩的那一方,受害者,懂?”

    “你!无耻!”白月魁气急,胸口都开始起伏。

    “哈哈哈——”

    路晨很没形象的大笑起来,果然,还是和女孩子待在一块的时候快乐。

    与此同时,两人的后方也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白月魁一个回头,冷冽威胁的视线毫不掩饰。

    “啦啦啦~”胥童和山大立刻齐刷刷抬头看天,嘴里哼起难听的调子。

    碎星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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