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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

    他的书也又一次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张存夜入定了一般瞧着她,亲眼见到了一个人慢慢阖上眼皮陷入睡眠的全过程。

    他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无法阻止酸酸疼疼,一点点从心底涌上来。

    他从来没有陪l入睡过。

    帮她掖好被子,移开椅子,关灯离开。

    希望明天拔智齿的时候,她不会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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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出发之前做好了万全心理准备的麻雀;

    表示为了早日吃到想吃的美食而一定要打败“智齿怪兽”的麻雀;

    请求张存夜帮她见证一个即将经历完美蜕变的自己的麻雀……

    真的到了拔智齿时,赖在诊所门口不肯进去。

    “张张,我、我可以试着自己把它摇下来吗?”她蹲着,手抓着铁门,问着天真的问题。

    “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让我用锤子帮你敲下来。”

    张存夜站在她面前,进出诊所的人都对他俩侧目,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他在欺负她。

    甘却哀哀怨怨地仰脸看着他,她怕的不是拔智齿这件事,她怕的是穿白大褂的人,还有那种,尖锐的针管扎进皮肤里的冰凉刺痛感。

    他半蹲下来,问她:“食欲的天敌是什么?”

    甘却瞬间扁嘴,“天呐,为什么你不是医生啊?那样我就不会怕了。”

    “就算我是,我也不会帮你拔智齿。”

    把她扯起来起来,张存夜带着她离开诊所。

    十几分钟之后再回来时,张存夜拎着她衣服往里走。

    她戴了眼罩,塞了耳塞,就差没有把鼻子堵住了。

    即使这样,打麻药的时候,还是不出意料地哭得如同猪叫。

    张存夜简直替里面的两位医生头疼。

    他敢打赌,要是今天没有人陪她来的话,就没有这么曲折了,她也根本不会哭。

    有些人就是这样,有依靠的时候才敢遵循自己的孩子本性,没依靠的时候比谁都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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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晴天,无阳。

    甘却以自己禁食了太久为理由,情感真挚且态度积极地邀请他去逛街。

    他刚起床不久,开了门听完她所谓的‘简洁’发言,靠着门框反问:“禁食这么久你还能活到现在?了不起。”

    “是禁零食啦,不是、禁食,我说错了嘛……”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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