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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十八岁’、你听到了吗?”

    “嗯。”

    他从难民营里把你捡回去;他没有儿女,却不愿意领养你。

    他是心理障碍方面的专家,常年任职于各大福利机构,野心勃勃,在不合法的情况下,用一个孤儿来作试验。

    他让你从小就与世隔离,接受东方化的教育,孤单又无助,只能视他为唯一亲近的人。

    他试验到最后,恻隐之心作祟,又把你扔了出来,扔在这个比福利院好不到哪里去的险象环生的世界。

    是这样吗?傻子。

    一手搂住她后背,另一只手覆在她脑袋后,积血残留的掌心轻轻摩擦着她细软的头发,张存夜面无表情,黑色的瞳孔在深夜的街头定格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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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人是好人?

    什么样的人是坏人?

    人们到底屈从于什么?

    爱护你的人,不一定不会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总有千百种理由。

    我们都在残缺的爱里面,挣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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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张存夜蹙着眉哄她,“你再哭,灰太狼就要出来了。”

    “什、什么……什么狼?!”搂着他脖子的人立刻松了手,四处张望,“它不是应该在青青草原吗!”

    “被你的哭声引出来了。”

    “哪有这么可怕?我才不信……”

    他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眼泪。

    甘却吃惊地指着他,“你、你的衣服哎,你不嫌脏啦?”

    “嫌。”

    “啊?那你———”

    “帮我拉住衣角。”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张存夜把卫衣下面那件针织长袖底衫的衣角拉出来,示意她拉住。

    “愣着做什么?”

    “噢……”甘却按着他的奇怪要求,伸手帮他拉衣角。

    然后就见他脱下套头的黑色卫衣,有细微静电声响起。如果没有人拉着下面那件衣服,估计两件衣服会一齐被脱下来……

    “行了,放手。”他只着底衫,拿着卫衣,反手往自己的颈后擦了擦。

    甘却腹诽:不就、沾到了我的眼泪嘛,有必要这么嫌弃嘛。

    “那什么,”她十分自觉地提议,“我帮你拿吧,明天给你洗干净就行啦。”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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