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不亏。

    苏晚晚。他俯身凑近我耳畔，方才听见了欺瞒孤，没有好下场。你可有事……瞒着孤

    我心脏狂跳：没有！我打小老实，最不会骗人！

    嗯。他张开双臂，替孤宽衣。

    我伸手摸向他腰带，他却后退半步：再往下些。

    我僵住。

    17

    我能怎么办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我苏晚晚忍辱负重！生活不会辜负苦难……吧

    翌日醒来，恍惚间以为身在闺房。我揉着眼睛嘟囔：琉璃……光线刺眼，拉下帘子……

    话音未落，腰间搭着的手臂让我瞬间石化！

    糟！

    我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萧彻翻了个身，呼吸绵长，似睡得极沉。

    我暗松半口气。接下来几日，我愈发警惕，能装哑巴绝不开口。

    岂料，晚间萧彻丢来一件衣裳：新做的。换上，陪孤去书房。

    我捏着手中几近透明的薄纱，指尖颤抖：这料子……太薄了吧外头风大，冷。

    从卧房到书房，需经连廊。廊下仆从如云。穿这个出去不如直接抹脖子！

    他步步紧逼：冷六月盛夏，爱妃说笑。换上。将那几片薄纱塞入我怀中。

    我坐在床边，拎起衣裳，羞愤欲绝：就在房里穿……行不行不想去书房。

    萧彻点头：行。那就……在房里穿。他斜倚软榻，手肘随意搭在案几边缘，稍一用力，旁边茶盏便摇摇欲坠。

    我脱口惊呼：小心——！

    萧彻出手如电，稳稳扶住茶盏，滴水未洒。

    他松了口气，依旧兴致盎然：快换。

    嗯！

    我指着他手，又指茶盏：方才……茶盏要翻了。

    他浑不在意：不是没洒无妨。快换衣。

    我盯着他，不可置信。再盯着那茶盏。脑中电光石火！

    萧彻！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再也忍不住，将那薄纱狠狠摔在地上，扑过去掐住他脖子，老娘跟你拼了——！

    18

    萧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大笑，搂着我的腰倒在榻上。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傻子一般，我心中恐惧竟奇异地散去几分，狠狠捶了他一拳。

    说！何时知道的！

    他笑得喘气：要听真话假话

    假话！

    就方才。

    真话呢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