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愈发着急。
半小时后,我才勉强动了一下手指。
又过了十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师傅......我哑着嗓子喊着,一只手扯住了师傅的衣袖。
小白痴,你总算醒了。师傅脸色一喜,下意识的想拍我的头。
但看到我依旧惨白的脸色时改成了摸头。
师傅,是徒儿不孝,辛苦师傅了。我摸着胸口那跳动的心脏,心里对师傅的医术愈发敬佩。
师傅除了性子不大着调外,其他真的很牛哇!
浅浅......你还活着。惊喜的声音让我的目光转向了门口那个狼狈跪地的男人。
看到是陈启言的那一瞬,我的眼神依旧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丝厌恶。
曾经放在心里喜欢的人,此刻眼里的欢喜只让我觉得恶心。
他现在找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还想要我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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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我......
师傅,把他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我直接打断他的话,不顾他的难堪朝着师傅开口。
你舍得师傅似乎有些诧异。
他能为他白月光抽我血,为她孩子逼我捐心脏,下次就是要我命了......
人总是惜命的。我转过头,讽刺的开口。
浅浅,我不是来......陈启言心里猛的一痛,看着我的眼神蓦然红了起来。
我不管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这里都不欢迎你!我冷下脸,再次开口赶人。
......浅浅,我知道你恨我,但这次我的确是来和你道歉的。
我不接受,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的话一出,陈启言沉默了下来。
直到我有些不耐烦的想找人仍他出去时,他忽然开了口。
晚晚她用了你的血,现在整个人都溃烂了,你能不能救救她......
莫晚晚的名字一出,我的目光瞬间沉了下去。
那段时间受的屈辱让胸口的恨意瞬间迸发出来。
整个人都在不住的颤抖。
这时,师傅忽然非常有眼力见的递过来一根鞭子。
那是我从小用到大的蛇鞭。
握在手里的那一刹那,重重的一鞭子就落在陈启言身上。
啪的一声巨响,陈启言痛呼出声。
我的眼神冰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