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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和妹妹开玩笑而已,您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开玩笑?我也会!"我冷笑一声,带着女儿扭头向外走去。

    在医院冰冷的诊室里,我的心随着医生的每一句话不断下沉。

    "肋骨有陈旧性骨折痕迹......手腕处有多处捆绑伤......严重营养不良......"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这孩子至少遭受了两年以上的系统性虐待。"

    我死死攥着淼淼的病历单,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

    "妈妈......"淼淼怯生生地拉住我的衣角,"我没事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我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她,泪水浸湿了她的病号服:"对不起......是妈妈回来得太晚了......"

    起身时,我的眼神已经冷得像冰。

    我不相信女儿长期被欺辱,林望舒这个亲爸真的会一无所知。

    轻轻抚摸着淼淼的头发,看着她沉沉睡。

    这时侦探打来了电话,"程总,我们刚查到,张总上周秘密转移了公司账上2.8亿资金,还变更了法人代表。更可疑的是......"

    侦探压低声音,"他昨天去见了王律师,好像在办理什么公证手续。"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继续盯着他。"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思绪不由飘回二十年前。

    那时我刚接手父亲濒临破产的公司,而林望舒还是我的财务顾问。

    记得他在会议室舌战群儒,帮我保住了最后的核心资产。

    那天加班到深夜,他递来一杯热咖啡,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程总,你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坚强。"

    婚后第三年,他红着眼眶对我说:"我不想永远活在程总丈夫的阴影下。"

    我心软了,力排众议让他出任副总。可第一次董事会,他就把并购案的数据搞错,害公司损失三千万。

    我至今记得他摔文件时扭曲的表情:"你是不是早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后来我渐渐明白,那杯咖啡的温度,早被他的自尊心消磨殆尽。

    每次出差前,我都特意把重要文件"忘"在办公室,假装需要他远程指导。

    年终总结会上,我总把功劳往他身上推。

    所有人都说程总宠丈夫,可谁知道我是在小心翼翼地维护一个男人脆弱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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