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她气,“你给我——”滚字还没发出音,就化在口中。

    陈撰低下头,却不吻她的唇,温热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的颈窝,汇成一条暖流,腰被他手掌裹着,无法动弹,喉咙发窒,连呼吸都停了。

    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拽着他的衣服,宛如溺水的人拽着救命稻草,然而水依然漫了上来,她快要溺亡在他的吻里。

    “好了。”

    他的声音低哑。松开她的腰,丢下一句:“

    我走了。”

    “……”

    十八线县城的小旅馆,盛以晴洗完澡擦头发,酒醒了,人还醉,盯着电脑屏幕,心思却越飘越远。

    陈撰的唇微凉,可她被吻过的地方像被烙下痕迹,些微发烫。

    手机静悄悄的,陈撰的头像躺在列表里安安静静——她慌起来,哪有这样,亲完了一句话没有?狗,实在是狗。

    闹了一夜,最怕心猿意马的只有自己。

    盛以晴咬牙,干脆关机。脑袋埋进枕头里。

    这么辗转了一夜,迷迷糊糊,梦里见到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在烧烤摊上喝酒的记忆袭来,他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修长手指握着酒杯,碰杯的时候,有意无意擦过她的手,手掌握着她的腰,掌心微微用力……

    直到窗帘缝隙里透出清晨的天,带了灰调的蓝,盛以晴挣扎着起身,迫不及待开了机,噔噔噔几十条消息提醒,她却不敢看。

    直到洗漱完毕,化了淡妆,对着镜子里崭新的自己,这才鼓足勇气摸出手机,微信工作消息一路往下翻,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凌晨两点半,那狗男人发了一条:“睡了没?”

    客户将各方中介出发的时间定在上午

    8

    点整,今天要去新的牧场。盛以晴哼着歌收拾了行李,楼下超市买牛奶,就在结账的时候,盛以晴又摸出手机,盯着那句“睡了没”,嘴角弯弯。

    她一字不回,心满意足将手机塞回了包里。

    车子上了高速,内蒙古太大,县与县之间路途迢迢。加上为了租金便宜,牧场大多选在偏僻地区。刚上了车,客户就告知目的地大约在

    5

    个小时车程。同时,为了防止司机疲劳驾驶,建议各个中介无论多困,都应保证精气神,绝对不可在车上睡觉。

    于是一干人等只得强打精神,盯着窗外苍茫的原野暗自发牢骚。

    那个吻又缠了上来。

    手机这会儿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