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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好枪是最后的手段呢?

    毕业到现在,我作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

    同期里有的结婚,有的上大学有的继承家业。

    我选择gap一年,无所事事的状态下开始旅行。

    俄罗斯是我从学校出来后的第一站,也是我过去大半年逗留的地方。

    这个月我到了俄国东部的城市海参崴,因为旅费告竭,暂时留在当地卖纪念品,以工换宿。我接待日本游客说空尼几哇,接待韩国游客说阿呐哈塞哟,接待同胞说不要在我这里买,贵。

    遇到我的一位朋友纯属意外。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她是日本人,攒了年假正要借道游历一圈西伯利亚和欧洲,因为机票便宜就从当地转机。得知自己天真无邪的旅伴向我买了天价鹿茸酒,准备送给长辈当伴手礼,她打上门来退货。

    故人重逢,我除了[最近过得怎么样],[没有7天无理由],[打轻一点儿]和[其实我们这里不卖野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擦了擦手:

    “你呢,近况如何?”

    “刚刚经历一段失败的奔现网恋。”

    “你被骗钱了?”她猜测。

    “不,”我说,“他偷我日记,我把他房子烧了。”

    朋友感慨了一句正经人谁写日记。

    我的这位朋友和我年龄相仿,年少时一腔热忱地入伍。我在搞校园霸凌(?)的时候,她被关在战-犯看守所顶罪。是一个凭自己的力量挣脱倒霉命运的,真正坚韧的人,出来后找到了有编制的医生工作。反观我从异能组织的继承人混成了小商贩。当然了,我家里是不会承认的。

    他们对外说我是亚太青年女企业家,留学完自主创业去了(倒也没错),对内说毕业的时候我只(重音)拿了第二,还不如一个大龄辍学的私生子。想不到吧,学长,你在我们老中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毕竟你一个庶出拿什么和我这个嫡女比。

    看到朋友过得不错,连打人都很有力气我也就放心了。她邀请我一起踏上欧亚大陆的旅程,正好她缺一个拎包小妹。

    我没有说话。

    沉默在我们之间发酵。

    分别后,彼此际遇的代价,命运的南辕北辙,哪里又是几句话能够说清的。

    “可是,晶子,”我轻声说,“我不能走回头路。”

    言尽于此。

    “你哥哥的事我听说了,”与谢野晶子道,“如果你要到横滨来的话,就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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