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瓶一瓶地打开,然后尽数往她嘴里灌下去,沈瓷本想喊救命,可下一瞬就被呛得发不出声来。
烈酒灌喉,辛辣又刺痛。
沈瓷痛苦地挣扎着,可却如案板上的羔羊动弹不得,唯有泪流不止。
等灌完酒,男人又撕开了她身上轻薄的衣料,雪白的娇躯暴露了出来,惹得他们奸笑连连满眼欲
望。
“等等!”有一人突然开口:“上面只让我们给她点教训,别把事情搞大了,我们可惹不起。”
可另外一人却说:“怕什么!你见过哪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这么狠的,就算我们睡了她,估计还会谢我们。”
她猛地睁开眼,犹如晴天霹雳。
他们口中说的是靳砚修吗?
就因为林音音佯装被灌酒,险些被人潜
规则,他便心疼,想让她也体会一番
他真是爱惨了林音音。
就在男人想要用脏手抚摸她肌肤时,外面却响起一阵警笛声,紧接着有一位路人姐姐朝他们喊:“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吓得他们几个四处逃窜。
沈瓷脱离了危险,可却双目无神地盯着夜空看,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
蓦地,她才大哭了起来。
满腹的委屈倾泻而出,没一会又难受地趴在地上干呕,吐到胆汁都没了才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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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周,靳砚修没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