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松松领带,勾着唇角嘲讽道:还以你高中学历,没本事没后台的,你拿什么还还多久
他嘲讽的看着我,眼眸中倒映着我狼狈的模样。
许念,留在我身边,扮演好林语的替身,直到林语回来,我就放你走。
我拒绝,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傅诚冷笑一声,拉着我,直接拉到地下室。
不顾我刚流产出院的身体。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我在那里呆了两天,没有食物没有水。
只有一个对讲机,只要我妥协,按下按钮,我就能出去。
我不想死,只能妥协。
傅诚对他的调教结果很满意,也就越发不把我当人。
我只是他寻找林语身影的替代品。
只要我模仿的不想,就会被关到地下室里,不给吃喝,只能看着林语的录像,学到像为止,才被放出去。
时间长了,别说傅诚,就连我有时候都恍惚,我到底是谁
好在一点,傅诚没和林语上过床,我也能在床上做我自己。
仗着男人兴奋时不跟自己的女人计较这点,发狠似的咬着傅诚的肩膀,直到出血才松口,怕他生气,还安抚性的舔舔。
这也是我唯一能报复他的方法。
这就是这样的伤害,使我得了胃病,又慢慢拖成胃癌。
平时胃部的疼痛平常基本都是靠我吃止疼片压下去。
直到吃止疼片压不下去,晚上开始失眠,神经衰弱,整日提不起精神,大把大把的开始掉头发时,才觉得不对劲。
去医院一查,我已经是胃癌晚期。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我从家里的火坑里跳到傅诚这个火坑里。
一生不得自由。
我在屋里床底下深处藏了一个箱子,里面是对我极为重要的东西。
也难为傅诚将它翻出来。
傅诚打开后,僵在那里,眼眶泛红。
7、
里面是我那个可怜孩子的东西。
一张B超单,还有几件小衣服。
他的双手停在箱子上方,微微颤抖。
这是他作为父亲第一次面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无尽的哀伤,张嘴想说什么,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无声哽咽。
他的样子很悲伤,但在我眼里,他却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