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他们两人对“正式服装”的定义显然极端不同。

    “你有没有个腹案,待会儿要如何与橘庄的人沟通?”梁千絮越想越头痛。她向来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窝到这深山野岭来。

    “当然是拿出我的专业技巧。”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前提得是你真的有专业技巧可言。”她挖苦道。

    “我当然有,我还有两个国家的律师执照!”他愉悦地把青草从右嘴角换到左嘴角。

    “哪两个国家?”梁千絮难以想象他站在法庭中阔论高谈的样子。

    “我大学毕业之后,先考了台湾的;出国念哥大法学院之后,又顺道把美国的也考起来了。”他耸了下宽肩。“不过是背几个法条再考个试而已,小事一桩。”

    瞧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轻而易举,晋惠帝听了都要自愧不如。她不禁想到自己当年在医学院苦读的日子。

    “好不容易念出一门专业,为什么不好好发挥呢?”一个成功的律师,不可能有时间一休半个月,在山林里当野人。

    “你不也一样,经过一路苦战和实习,最后跑来清泉村,一年看不到两个病人。”他抽出青草根,带笑地觑量她。

    “我好歹还是个医师。”她坚持道。

    “我现在也正在做一个律师该做的事,不是吗?”他指指橘庄的方向。

    “哪家律师事务所敢雇用你?”她深深叹息了。

    安可仰被她的表情绝倒!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讥诮之意,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天哪!这女人真是太有趣了!他第一次见到思考毫不拐弯的人种。可以想见她为什么要躲到清泉村来,凭她的个性,在派系严重的医疗体系里绝对熬不过五年!

    “我在我老爸开的事务所里混吃等死,目前为止还没误过任何人的生死大事,请放心。”

    “喔。”她又发出那种哼声了。

    “真的。”他举手纺。“我每年才加起来上不到四个月的班,在事务所里顶多打打杂,连误人家大事的机会都没有。”

    “四个月?”她惊叫。

    “四个月已经很浪费我的生命了。”他一脸痛惜。

    梁千絮瞪了他很久。

    “那你其它八个月都在干嘛?”

    “旅行、探险、登山、航海、交朋友做一些让生命丰富的事。”

    好一会儿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一年花八个月的时间在玩?”果然有家底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