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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时间在这个黑暗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

    突然——

    砰!砰!砰!

    沉重的、毫无章法的捶门声,毫无预兆地、极其粗暴地砸碎了死寂!像重锤直接敲在我的耳膜上,震得我紧贴着的门板都在嗡嗡作响。

    老公!开门啊!是我!

    林薇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传进来,尖锐,高亢,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歇斯底里的哭腔。

    我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像是被那捶门声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如同沉寂的火山被彻底引爆,轰然冲上头顶!烧得我双眼赤红,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咆哮!

    她回来了!她竟然还有脸回来!用这副醉醺醺的、理直气壮的姿态,捶着这扇刚刚把她所有痕迹都清理出去的门!

    开门!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委屈和急躁,拳头(或许是脚)更加疯狂地砸在门上,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哐!哐!声。

    解释

    这两个字像火星溅进了滚油!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动作因为愤怒而带着凶狠的力道。黑暗中,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转身,一把拧开了门锁,然后用力向外一拉!

    哐当!

    厚重的防盗门带着一股劲风猛地向外打开!

    楼道里惨白的声控灯光瞬间倾泻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门口的林薇,猝不及防,整个人随着门开的力道向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她勉强扶住门框才稳住身体。

    我站在门内的阴影里,冷冷地看着她。

    她身上还是那件该死的亮片吊带裙!此刻更是狼狈不堪。裙子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胸口位置似乎被酒水浸湿了一块,深色的酒渍在廉价的亮片上格外显眼。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脸上的妆早就花了,眼线晕开,像两团乌青的黑眼圈,口红蹭得到处都是,腮红糊成一团,整张脸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腐味,随着她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熏得人作呕。

    她抬起头,迷蒙的醉眼努力聚焦,看到门内阴影中站着的我,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混杂着讨好、委屈和醉意的笑容,声音黏糊糊地:老…老公!你终于开门了,吓死我了~她说着,就想往门里挤。

    站住!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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