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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其保持原本的质感,宛如生人。但因其性寒,所保存的躯体必然阴寒彻骨。

    宇文势不管不顾,挺身进入那人的身体,冰冷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灼热,他催动体内真气流转于两具躯体间,感受着那份虚假的温度,忘情地律动。

    只属于一个人的喘息声在空寂的房间中回荡,明知道身下之人不会有任何回应,他还是细心照料着他的感受,怕他硌着了,怕他不舒服。

    真气与寒气交汇,在那人身上凝成水珠,沾湿了长长的睫毛,伴随着交合微微颤动,宇文势痴痴地望着那双睫翼,仿佛下一瞬便能看见那人睁开眼,羞怒地责怪他如此乱来。

    “青折,青折,别怕,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也不会痛。我不会伤了你的,谁也不能伤你……”肉体剧烈碰撞着,那人温顺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腰肢柔软,任他为所欲为。

    临至巅峰时,宇文势抽身出来,让那些热烫溅湿那人垂软的□□,又眷恋地吻遍他的全身,直到确认这人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气味,才心满意足,细细替他擦拭干净。

    屋外的小厮已然傻了。

    青折、青折……谢青折?他想起来了,那不是蒙秦的上卿大人吗?

    那不是什么妃子,那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死人,一年前就死了的人……

    君上他……在宠幸一具尸体!

    小厮倒抽一口气,险些惊叫出来。当他再回神时,已被人掐着脖子拎起来,灯油泼洒了一地,那袭轻裘被宇文势抄在手中。

    宇文势衣襟大敞,修长健壮的身躯一览无余,他也不做遮掩,对着这名听墙角的小厮,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看够了吗?”

    他声音里透着杀气,小厮骇得落泪,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凄凄求饶。

    “胆子不小,他岂是你这种人能看得的。”宇文势手上收紧,扳过他的脸看那颗痣。

    “原本一时兴起,想养着你看看,如今想来,是我糊涂了。别说你,这世上能与他相比的人,根本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咔嗒。他轻易就捏碎了这小厮的颈骨。

    丢下这具尸体,宇文势走回屋内,为软榻上的人穿好繁复的衣服,又给他披上轻裘,拥他入怀,保存着他身上的余温……一切如常,好似他刚刚杀死的不过是只蝼蚁。

    他温存地蹭着他的脸颊:“青折,还记得你用镜语给我算了一句批命吗?你说我一生紫气,尽散于渊。”

    “华晋夏渊……呵呵,你大概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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