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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出来她是不是真心!

    为了钱她居然连自己的肉体都能出卖,这让哥哥和爸妈怎么放心的拿她当女儿!

    心脏又隐隐作痛了。

    我快速的从包里翻出来药片咽下,靠在墙边恢复情绪。

    三年了,为了补足他的治疗费,我从清华退学,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一双手布满老茧。

    得到的,居然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下一秒,电话声响起。

    青青,医院那边又要缴费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开口却满是沙哑。

    哥哥,我身上没钱了。

    傅寒声皱眉,声音提高,带着些尖锐。

    怎么可能!你一个月不是打十份工吗!我上次还看见你在外边买了个烧饼!

    原来他也知道每个月我要打十份工,那一个烧饼,还是我低血糖,舍不得去医院买的。

    顿了顿,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咄咄逼人,声音落了下来。

    我知道你嫌弃哥哥是拖累,哥哥现在就回家。

    我心中酸涩,颤抖着给傅寒声转了一千二块钱。

    这是我最后的钱了。

    这笔钱,就当是我们感情的收尾。

    我拎起包,起身准备离开。

    病房内的嬉笑声却直往我耳朵里钻。

    一千算什么钱,扔水里都听不到响,要是哥哥能问她再要来五万块给我买项链,我才勉强信她是真心的。

    几乎在傅然然话音落下瞬间,傅寒声的电话响起。

    青青,医生说妈妈的病有希望治好,但是要吃国外的进口药。

    压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靠在墙上的身体滑坐在地上,眼泪从我的手缝里流出。

    哥哥,我真的没钱了。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平安锁

    我瞳孔瞬间睁大,嗓音颤抖。

    那是院长留给我的!

    为了这个家,我倾尽所有。

    债主来追债时,我挡在妈妈和傅寒声前面。他们连片衣角都没破,我却被打断了胳膊,昏迷不醒,再也不能弹琴。

    我觉得放弃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他们还爱我,就行。

    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一个陷阱。

    现在他们还要把我最后的平安锁也夺走。

    泪水打在伤口上,密密麻麻的疼。

    我收回情绪,开口。

    这是个赝品,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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