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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就江家的面让人如此念念不忘?”终于来了。

    江念鱼这下反而心中松快了。

    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这店里生意一日好过一日,真是难为那幕后之人能忍这么久。

    不过也难怪,毕竟那毒子粟需得多日服用才能见效,那人不忍可不就功亏一篑了?只是这群汉子显然不是主谋,估计只是对方派出的打手。

    思及此,她也不必顾及其他了,直直看向何大宽,厉声道:“满口胡言!你有何凭据?”“凭据?”何大宽嘲讽一笑,唤人背来一昏迷之人,那人脸色苍白,其中一条腿血肉模糊,虽裹了布条,那血色却仍渗了出来,直扎人眼。

    何大宽示意众人看向那人的残腿,声泪俱下道:“我这兄弟终日在码头做活,今日却不知怎的神思不属,搬货时一时不慎,生生让货物砸断条腿!”“大夫瞧了,说我这兄弟是长久服用毒子粟才引来的祸事。

    ”“可他这一个月里,早晚都是在家用膳,独独午时,餐餐食在你江氏面肆,下药之人,除了你,还能有谁?”“更何况,”何大宽暗示道:“以前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常记饼肆的事,大伙儿难道都忘了吗?”“当年常掌柜技不如人,只好动起歪脑筋,每日往饼里掺入致人成瘾的药,生生毒死了孙家五口。

    ”“这江掌柜年纪轻轻,以前她爹在时,从未见她在店里帮衬过,怎地不过短短半年,她这厨艺竟越过了她父亲?”食客们听了何大宽的话,心间摇动,面有疑色地看向江念鱼。

    江念鱼知道,此刻她决不能退缩,若是退了,局势便彻底倒向何大宽,那便是中了背后之人的计了。

    这群汉子模样粗苯,一看就是常在码头做活的,估计大字都不识几个,今日却能口齿流利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见背后之人的良苦用心。

    可她江念鱼也不是吃素的,她镇定自若,冷静地抽丝剥茧。

    “呵!”江念鱼冷笑,先抓住何大宽话中的一处漏洞攻击道:“你既说你带你兄弟看过了大夫,怎么他的腿却只是粗陋包扎?全然不像大夫的手笔?”此话一出,众人皆注意到了那受伤之人腿上的简陋包扎。

    棉线散乱,松松垮垮,的确不像出自大夫之手。

    勾起众人心中疑虑后,江念鱼又乘胜追击,“诸位,那毒子粟掺入面中虽的确可以引人上瘾,可食用过后,却常常会口干舌燥、嗓子干痒,各位大可回忆一下,在我江氏面肆用过膳后,可有出现过以上症状?”“有何人为你话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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