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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受伤的人,怕是熬不过今天了,这些酒是给他们壮行的!”

    ……

    议论声里,吕布和张辽这会儿也差不多闲了一下。

    吕布头一次因为打饭打到自己脖子酸痛,手臂抬不起来。

    一个骑都尉当伙夫,干的还是粗活累活,身体上传来酸涩和痛苦。

    可偏偏吕布嘴角咧着,挺胸抬头,神气活现。

    精神头比拜董卓当义父那天还要好。

    张辽在一旁搓着手,看着吕布的样子,提醒着。

    “奉先,你醒醒,你清醒一点,你还是骑都尉呢。”

    吕布当即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看向张辽,幽怨起来。

    看破不说破,张辽你过分了啊。

    张辽指了指刘允方向:“刘允在弄酒,咱去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此时,炉灶旁边,刘允看着铜盆之中散发着浓烈味道的液体,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

    当时,浓烈的白酒味儿直冲脑门儿。

    这个感觉,对了!

    不出意外,至少也能有个四五十度,甚至隐隐有刘允当年草原一行泯的那口闷倒驴的风味。

    刘允身旁,站着的汉子一脸兴奋。

    “公子,这法子好啊,蒸出来的酒真烈啊,要是我能把那些家伙事改改,还能更烈。”

    刘允拍了拍那人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小的叫杜冲。”

    刘允点头:“杜冲,好名字啊,和酿酒始祖杜康仅有一字之差,既然你有信心做这件事,那我话放在这里。”

    “若是你杜冲能将这酒弄的更烈,从今以后你什么也不用干,每日就做这一件事!”

    杜冲咧着嘴,虽然是酿酒出身,但能被人跟酿酒老祖杜康相比,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公子,你放心,我这就去弄!”

    躺在营帐里的那些人,身上的伤口散发着诡异的味道,吸引着苍蝇不停地扑来。

    “伤口化脓,身体发热,你们怕是活不过明天。”

    “但同为大汉子民,我们不能抛弃同袍。”

    “但我有言在先,这东西能不能救你们,我也不知道,你们可愿尝试?”

    刘允站在那里,声音之中带着悲悯和真诚。

    瞬间,受伤的流民就绷不住了。

    西凉军的刀劈在身上他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这会儿大老爷们儿当场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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