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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快要被繁杂工作压得窒息的律师本能,占了上风。

    「这些数字和声音,是谁告诉你的?」她坐回椅子上,语气变得异常严肃。

    「是画里的那个大哥哥。」小曦回答,指了指那幅灰se的素描。

    「他亲口对你说的?」

    小曦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我……我能感觉到。」

    「感觉到?」林青鸟的眉头再次锁紧。这个答案,又将整件事拉回到了「怪力乱神」的范畴。一个律师,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无法被证实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的期待有些可笑和天真。

    「林默曦妹妹,」她决定用一种更直接、更具压迫x的方式来结束这场闹剧,「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知不知道你朋友的全名?知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麽事?b如,他被关在哪里?或者,是什麽时候被冤枉的?具t的地点、日期?」

    她刻意使用了法律上的jg确词汇,试图用专业的壁垒,来击退这个孩子的幻想。

    小曦被问住了。这些问题,她一个都答不出来。她只知道阿哲很痛苦,却不知道他痛苦的具t原因。她像一个拿着无数拼图碎片,却不知道最终图案是什麽的人。

    她的脸se变得有些苍白,小手紧紧地捏着笔记本的边角,显得无助而渺小。

    看到她这个样子,林青鸟觉得,一切都该结束了。

    「好吧,看来你什麽都不知道。」她站起身,语气恢复了最初的疏离和冷漠,「我很抱歉,但我帮不了你。我现在必须打电话给你的家长了。」

    她再次拿起了电话,准备结束这场荒谬的午後奇遇。

    就在她准备拨号的那一刻,小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切地开口了:

    「等一下!我……我想起来了!」

    林青鸟停下动作,挑了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我……我在他住过的房间里,找到过一张纸!上面有很多字,还有他的照片!」小曦急切地说,「可是……可是那张纸被我爸爸撕掉了!」

    林青鸟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纸?有字?有照片?

    这听起来,很像是一份……法律文件。

    「什麽样的纸?」她追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有些急切。

    「白se的,上面有……一个天秤!」小曦指了指谘询室墙上挂着的法扶标志。

    林青鸟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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