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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名额,其中南方士子三十人,北方士子十人。”

    跪在地上禀报完毕,二皇子又赶紧将头叩在地上,不敢直视帷幕后的嘉靖身影。

    “朕知道了,起来说话。”

    面对二皇子看着老实的禀报,嘉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跪在地上的李承泽起身。

    “陛下,这些士子确有真才实学,儿臣也是为了向国荐贤,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哦?”嘉靖语气带着疑惑:“照你这么说,不用春闱违规的方式,就没办法向国家引荐人才了?”

    “陛下有所不知,现在科举会试,早已不是寒门士子的晋升天梯。”

    缓缓起身,站在房中姿态恭谨的李承泽,声音中透露着一股哀叹:“若无儿臣名帖,现在这些士子哪怕是有真才实学,恐怕就连会试榜单都摸不上。

    现在会试早已不同往日,江南富户花上几千两银子,就能买上一个‘投献’名额。

    京都豪门贵胄只需一张名帖,就能让门下子弟金榜题名,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寒门士子,要么投靠权贵门下,要么名落孙山,否则难有出头之日。”

    听着李承泽在帷幕外,充斥愤懑的控诉声音,嘉靖脸上露出笑意。

    要是不知道他这个二儿子秉性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是什么忠贞死谏之士,面对春闱科举不公,几乎要声泪俱下地控诉起来。

    “倒是难得了,我们皇族里还出了个不与世俗同流,敢于直言进谏的直臣。”

    “儿臣惶恐!”李承泽连忙躬身说道:“儿臣不敢当所谓直臣,儿臣也不过只是俗世浊流中的一捧淤泥。

    实在是儿臣无可奈何,自知做了错事,不敢欺瞒陛下,前来向陛下陈明实情。”

    “这就是你今天入宫,要向朕说的话?”嘉靖眼皮依旧未动,说话语气沉静,听不出其他异样情绪。

    “儿臣……儿臣所言就是这些,恳请陛下责罚。”

    “你不想向朕讲一下,太子那边是否有向春闱考官,递送名帖的事情?”

    低头躬着身子的李承泽,脸上神情明灭转换不定,似乎是在思考,该不该向皇帝禀告太子的事情。

    稍微犹豫一下,李承泽迅速反应过来,赶忙开口说道:“回禀陛下,儿臣只知自己有错,全然不知太子是否有向科举考官递送名帖。

    想来太子身为庆国储君,绝对不会做出这等行径。”

    “嗯,朕知道了!”

    没有继续询问李承泽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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