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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关系呢!”

    换了下侧坐在木榻上的姿势,李承泽言语轻松,丝毫没有将鉴查院彻查这起科举舞弊案,当做什么大事。

    “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李承泽嘴角含笑,十几岁少年脸上表情高深莫测。

    “必安,你觉得科举舞弊是大事还是小事。”

    “当然是大事!”谢必安杀人在行,可要是让他讨论政事,便完全跟不上二皇子节奏,满脸懵逼地回话。

    “你认为是大事,我认为也是大事。”李承泽点了点头,似是认同谢必安所说,可紧接着话锋一转。

    “不过嘛!这件事究竟是没有四两重的小事,还是几千斤都打不住的大事,不取决于你我,也不取决于刑部或是鉴查院。”

    “殿下,您的意思是,就算鉴查院查出来了科举舞弊,都不是什么大事?”谢必安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先前宫中传来消息,这次是陛下严令鉴查院和刑部彻查,万一牵连到了殿下头上,岂不是会遭到陛下责罚!”

    李承泽不知不觉已经吃完手上水果,顺便又从头顶的葡萄架上,摘下几颗粒粒饱满的紫红葡萄,在丝袍上蹭了几下,随手扔进嘴里。

    “今年葡萄长势不错,颗粒饱满、汁水香甜,要不要尝尝。”

    摘下一串葡萄,李承泽将其递到谢必安面前。

    看着自家殿下,还有闲情逸致在府上摘葡萄吃,谢必安欲言又止,一脸纠结。

    “怎么,连吃东西的心思都没了?”

    “殿下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要是这些士子闻讯逃离京都,到时要是想彻底除掉这些士子,可就有些麻烦,远没有现在方便。”

    “唉!”李承泽轻叹一声,“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科举舞弊是小事还是大事,最终还是要看陛下的意思。”

    “殿下您的意思是……陛下会轻轻放过此事?”谢必安满脸深思,他已经竭尽全力,思索二皇子话中含义,只不过思考问题相较于杀人,他还是觉得杀人更简单。

    李承泽摇了摇头,脸上同样暗含着几分不解,“我现在也摸不清陛下的意思。

    近几年来,陛下一直不给我封地,让我像过去其他皇子一样,册封王位后待在封地做个闲散王爷。

    反倒是让我长年留在京都,甚至在京都给我独立开府。

    每次入宫面圣,陛下都会在太子面前,拿我跟太子比较。

    表面是在批评太子生性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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