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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赖名成听到郭攸之的话,直接就笑了:“好,郭大人,这是你说的,你们礼部有维持朝堂秩序的职责。

    现在你看他们在朝堂上、陛下面前,吵成这个样子,你们礼部维持朝堂秩序的作用哪去了?”

    “你,你这是诡辩……”

    郭攸之被赖名成当场将上一军,气得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好了!”

    听了一会儿底下官员争吵,嘉靖缓缓睁开眼睛,发出洪亮沉着的声音:“都是朝中大员,春闱科举取士出来的天之骄子,一个个在朝堂吵成这样子,成何体统,跟市井街巷的小商小贩有什么区别?”

    “陛下,我们冤枉啊!”

    听到皇帝发话,正在殿下争吵不休的工部尚书,迅速站了出来,躬着身子向嘉靖解释起来。

    “陛下圣鉴,这次江南发生水患,的确是我们工部没来得及建造好剩下的几条疏水渠。

    可今天水灾,主要还是相较往年连续降雨,就算有这五条疏水渠,恐怕也很难避免水淹农田的事情发生。

    而且我们工部今年,没有按时建造好五条疏水渠,不仅仅只有我们的原因。

    主要还是户部没有向我们及时拨款。

    到现在为止,户部按道理要给我们今年拨的二百万两水利缮款,只有一百万两到我们工部手上,剩下的一百万两还迟迟不见踪影,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说罢,一大把年纪的工部尚书,居然在朝堂上怆然泣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哽咽了起来。

    户部尚书听到工部尚书又把锅扔到了自己头上,立刻迈着年迈的步子,晃晃悠悠走到殿前。

    “启禀陛下,今年工部早在修缮江南水利之前,就已经提前预支了六百万两,到了年底,又要拨款二百万两说是修缮水利。

    实际上户部今年能批给工部的钱款,统共就只剩下了一百万两,多出来的这一百万两,我们是万万不敢擅作主张,私自超额支出。”

    工部尚书听到这话立刻就不开心了,当场对户部尚书言语反驳:“刘大人,我看你真是年迈昏聩了,实在不行就让范建范大人管理户部算了,什么叫我们工部超额支出。

    你好好想想,今年票拟的那六百万两,完全是给我们工部的钱款吗?

    我怎么记得,其中的二百万两,主要是兵部挂在我们工部头上记的账。”

    “啊!兵部?”

    这位姓刘的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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