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个摄影师,眯着眼打量他用英语问道:“外国人?”“南韩人。
”权至龙有些拘谨的开口,任汐瑶在不远处和老板的女儿交换糖果。
“你们是夫妻?”妻子好奇地问。
“还不是,”他盯着任汐瑶的背影:“在努力。
”餐桌的话题很热烈。
有分享旅途见闻和对色达的印象。
有人分享在新都桥拍到的绝美日出,有人吐槽理塘的高反,有人则虔诚地讲述着对佛学院的向往。
权至龙这些日子中也有了一些进步,十句里头能听懂两三句。
任汐瑶会时不时地低声为他翻译几句,他也努力地用肢体语言和简单的话参与其中。
他能感受到这里没有都市的隔阂与冷漠,只有一种纯粹的、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和好奇。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
多吉老板的女儿穿着漂亮藏族服饰的小姑娘,带着些羞涩地被大家推出来,跳了一段欢快的锅庄舞。
她的舞步轻快,裙摆飞扬,像一朵盛开在雪域高原上的格桑花。
接着一位来自京城的大哥用粤语唱《海阔天空》,跑调跑到姥姥家,但所有人都跟着吼“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又有客人主动表演了口琴,还有人讲起了笑话。
“那边的帅哥美女,也来一个!”有人起哄道。
“对啊对啊!唱首歌或者跳个舞!”权至龙刚要推辞,任汐瑶推了推他说:“去吧,他唱歌,我跳舞。
”权至龙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没有伴奏,没有麦克风,他唱了首自己写的韩语情歌,声音低得像在耳边絮语。
虽然没人听懂歌词,但火塘噼啪的节奏意外成了最好的鼓点。
一曲唱罢,掌声雷动。
“该美女了!不能光让帅哥表现啊!”起哄声再次响起。
任汐瑶笑了笑起身走到空地。
手机放了段音乐,紧接着手臂像流水般展开。
这些天权至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又是他没有见过的任汐瑶。
与权至龙熟悉的k-pop力量感和舞台魅力不同,这段即兴的傣族舞带着一种原始、舒展、模仿自然的韵味。
她的身体柔软而富有韧性,手臂如水波般划过,指尖仿佛能牵引月光,眼神带着一种与天地对话般的虔诚与空灵。
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