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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与那双雁木盒是否有关?她一直忙着照顾江芙,还未找到时机仔细问问他,但他也闭口不言、只字不提。

    还有,昨日江芙为何突然叫赵谨到她书房,她是何时知晓赵家父子来了江府?她又是否知晓那个双雁木盒?常氏的视线在江荨、江芙之间转了一圈,父女两显然各有盘算,只有她这个为两人操碎心的妇人被排算在外。

    但转念一想,她又责怪自己糊涂,不说自己家这江茂卿也非莽撞草率之人,便是赵润荇那名副其实的老狐狸,也断做不出损己不讨好的买卖。

    即便赵家原先有心求聘,看到这样的江芙,他们还不反悔?而她的夫君,凭着他惯来对江芙的珍视宝贝,也不至于疯魔到不顾女儿年幼病重、拉着她去应亲。

    或许那双雁木盒,果真就是赵沛随便拿了装物件的普通盒子呢?江荨被母女两人看得一滞,他往常性耽孤洁,厌弃逢迎、懒于结纳,以往带着江芙造访同侪都是为常氏所迫,深究原因便是厌恶俗情往来。

    但是他与赵沛又岂是寻常交情呢?可是此次赵沛帮着向宫中讨药、还要协助侦查江芙的毒害案件,说是仅仅因着他们两人的旧识交情,又似是不妥……毕竟,他收的那双雁木盒仍在外堂案上放着。

    ——芙儿,难道是有察觉,所以她先叫了小谨来书房?江芙见父亲不回话,把常氏手中的药丸推远了些:“那歹人既是冲我来的,有麟几个空有口舌的少年学子算什么?欠别人些人情怕什么?今后还有千千万万数不尽的政敌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啖你血肉而后快!他们可能来自眼前的云澜,也可能来自其他看不见的邦国甚至大壅帝都。

    但也有千千万万数不清的盟友站在你身后,与你分担,为你解难,与你一道面对这些阴谋诡计。

    毒害和暗算只能躲在暗处,是因为他们怕你战场上的明枪利刃!现在,你尚未展翅就要折翼,你设计的机弩、枪炮还未上阵杀敌,你还未与毒害你的人一较高下,就甘心这么被打败了吗?”江芙周身浮肿得皮肤自行渗水,江荨一番话后,她脸上的水又渗得多了些。

    她的父亲如一块皎洁的玉石,即便从军器坊待上一周回来周身也是干净整齐的,虽然他对她寄予厚望,但从来宽和纵容、温声细语,从未有一丝疾言厉色。

    可是现在,他的眼中布满血丝,两颊塌陷了一圈,胡渣不知道几天未修整,他说的话更是如刺刀般直接而锋利。

    那就是她身下所处的现实,和她以后要走的路。

    从她投胎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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