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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

    他往常一贯喜怒不显,甚少蹙眉。

    赵沿赶紧应声:“是是,我立刻吩咐下去。

    ”赵沿转身欲走,又听赵谨问他:“那二人几岁了?”赵沿折转过身子,回道:“回公子,两个都十三了,是今年后刚买的。

    ”赵谨解着衣襟上的扣子,语声缓慢:“十三岁。

    ”“只比我小了一岁。

    ”王玉宗停下落子的手,抬头望向对面的少年。

    在他的印象中,赵谨不仅话少,能显露情绪的话更少。

    他从小被他爹教着静以幽、正以治,深渊藏锋,抱情守中,以致儿时只要赵谨不说话,他便认为他在发呆。

    如果他猜的不错,十四岁的赵谨现在有七分愠怒,只是表露三分罢了。

    笑眯眯的神色又出现在王玉宗脸上,他停了弈棋,转而观看起眼前两人来。

    棋什么时候不能下?看赵谨忍不住发脾气板着脸训斥下人可太难得了!赵沿琢磨不透赵谨的意图,但多年伺候权贵的本能告诉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现下眼前这位断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因此他端着食盆,弯腰等在门边,一派静候吩咐的样子。

    赵谨往门边斜了一眼,半晌,终于冷笑说道:“总管明日给我准备把扫帚,我也去扫扫雪,如何?”许是等得久了,赵沿觉得屋外的冷风直直灌进脖子来,生生打了个哆嗦,忙道:“小的思虑不周,未安排妥当。

    小的立刻去重新安排差事。

    ”不管怎地,虽然尚不明白个中情由,但什么都是下人的错,那总是错不了的。

    先把主子的气性消了,是顶紧要的。

    其他的,下去了再慢慢琢磨或再找人问问也是来得及。

    王玉宗看着眼前情境,比看戏还起劲。

    只是赵谨那番话后只沉着脸不再言语。

    王玉宗见两人僵持不下,那门开着又极冷,就朝赵沿扔了颗棋子,语中带着嫌恶,说道:“还不赶紧退下。

    ”赵沿如获大赦,连声道是,赶忙腾出一只手掩上门退出。

    门外候着的婢女们也一脸惊惧地望着他。

    二公子往常看着虽然性情冷淡了些,但真的从未这样责难过一个下人,况且还是赵府的大总管。

    赵沿摸着脑袋走到厨房,更想不明白一向冷静疏离的赵谨怎么突然因为两个刚进府的家仆对他发难。

    ——板子拍得不重,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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