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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太傅举荐,今上准许,凭自己本事光明正大进入章麟学府,非偷非骗,何以要灰溜溜弃学!”秦浦云见这位王姓男子竟是为了维护章麟礼制的学兄先辈,心中顿觉欣喜。

    他推开旁人的搀扶,掸掸衣袖,将方才出拳而撑开的袖口重新叩上,无不从容地道:“虽说是君上准许,但迄今未见下发诏示。

    江姑娘既是因为才学方得太傅破例举荐,那必是极优秀的了。

    不若与我等比试一番如何?"如若无一是处,便是一场荒唐闹剧,一介女子又有何脸面再在芝兰赖着不走?因着学府倡导百家争鸣、学论自由,而魏太傅之于朝野的威望,君王一时无法驳斥也未可知,但迟迟不下王诏亦可见君王内心的迟疑和犹豫。

    或许君王本意便是反对的,只是碍于魏太傅的情面只能表面应允,但是王诏不下?那对此女进行一番考较,或许正合君意……江二面带难色地望向江芙。

    他自然是相信江芙之聪慧的,但是他也不能确认这些比她年长至少四岁的权贵少年们的才学,毕竟他们一直在章麟学府承学至今,而江芙不仅没上过私塾,甚至连个启蒙夫子都没请过,自小就唯独跟着她父亲江大人识字学术、制造机巧。

    并且他见过江芙的字画……他自问自己的拙作尤胜于小姐……江芙看看一脸愤怒、委屈又焦急的江二,又看看一脸笑眯眯、但瞳仁明暗难辨的王玉宗,再看看已然爱莫能助、好自为之的孙夫子。

    最后,对显现得意之色的秦浦云道:“不要考我诗词歌赋做文章,我不大会。

    ”果然……一个小小的无知女辈,或许仗着几分好记性能背得几首流利的诗文便自命才学,但从小养之深闺高楼,哪懂得人情练达、世事跌宕,能靠自己本事作出动人心魂的文章?又不知道她出于什么目的,用了什么手段蒙骗了魏老太傅,非要来芝兰苑的最高学堂哗众取宠、丢人现眼。

    学堂诸子左右侧视,奚落之声此起彼伏。

    韩骁的面色倏忽转白,目中失望、焦急尽显。

    晏言清冷声讥讽:“倒有自知之名。

    ”秦浦云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往地上那些棋子展手示意:“既如此,我最擅长的是下棋,自也不与姑娘比了。

    ”一者是弃己所短,一者弃己所长,两相对比,高下立现。

    江芙未予理会,思忖了一会,又道:“书画茶舞也不行,我也不大会。

    ”奚落之声已尽数转为肆意的嘲笑。

    奚落一个女娃儿未免太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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