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芮大概是把我已经结婚生子的消息告诉了裴逸之。 我的手机开始被各种陌生号码轰炸。 有本地的,有京北的。 电话,短信,接连不断。 我一概不理,全部拉黑。 他似乎是被逼急了。 几天后,我刚走出公司大楼,就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 是裴逸之。 五年不见,他褪去了青涩,变得更加成熟英挺,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浓重的戾气。 他死死地盯着我,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我没说话,绕开他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