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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杀、抄家、贬官,京城人人自危。

    气氛也越发紧绷,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一则谣言在有心人的动作下,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听说谢家世子在满月楼口出狂言,称七皇子才是天子之相,太子就该放权给七皇子。”

    “老天爷!他不要命了吗?真是他说的?”

    “这还能有假?有人亲耳听到是从谢世子口中说出的。”

    当谢讳宿醉醒来,听到这番谣言,当即白了脸。

    “该死,着了苏暮的道。”

    时间回到前一夜。

    因不受七皇子看重,谢讳一直郁郁寡欢,时常对月饮酒。

    他如往常一般喝了两口,就见下人禀告:“世子,门外有一女子求见。”

    谢讳心中本就烦闷,就要招手离去,却在看到下人拿出的一方手帕顿住。

    那是他的手帕。

    除了苏暮,还能是谁?

    他紧紧攥着手帕,眸光闪烁,最终,还是去赴约了。

    却不想,就这样掉入了深渊。

    谢讳下狱,此事也成了导火索,引发了一系列咋舌的变故。

    很快,此消息传到了天子耳中,当即气出了吐一口血,周遭人惊呼出声:“陛下!”

    有消息称,天子重病,估摸着就在这几日了。

    整个京城都笼罩在阴霾之中。

    入夜。

    苏暮一身白裙,略施粉黛,一步一莲敲响了顾长钰的房门。

    “顾郎~”

    刚从七皇子处回来的顾长钰,刚褪下外衣,便听见了这声呼唤。

    心头不由一颤。

    打开木门,入目之人叫顾长钰恍惚一阵。

    他好似看到了冰雪消融之日,悲怜草木不易的苏暮。

    那一日,她亦是一身白裙。

    周身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却耀眼夺目到不敢直视。

    “顾郎,夜深雾重,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若是三年前,他定会已‘于理不合’婉拒,但三年后,他却是求之不得。

    一进室内。

    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便相贴过来,顾长钰陡然僵住,不可置信地唤她:“暮儿?你这是?”

    如玉的指尖抚上他的面孔、脖颈、激起一阵酥麻。

    待再要往下。

    顾长钰猛然拽住苏暮的手腕,嗓音极致沙哑:“不可,你我未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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